當紙巾正要落到顧南烯的額頭上時,紀景葉瞥見顧南烯展開了雙眼,正呆呆的望著她。
紀景葉等了好一會,顧南烯還是毫無動靜,紀景葉急了,一臉不安的從凳子上起家,坐到了床前上,一麵拿著顧南烯未打吊針的那隻手貼到她的臉上,一麵留著眼淚道:“南烯,你必然要醒來啊,必然要醒來……”
“南烯,我曉得你聽得見,你展開眼睛好嗎……展開眼睛,看看我,好嗎……南烯,我想你展開眼睛……”
透明的液體一滴一滴順著軟管進入顧南烯的手背。
“那你用另一隻手啊,乾嗎非得用打吊針的手?”紀景葉說完以後,才發明顧南烯的另一手正被她緊貼在本身的臉上,她神情訕訕的放下了顧南烯的手,一臉難堪的持續說道,“我忘了你這隻手不空,不過,現在空了,你能夠用它了。”語落,還特地將她的身子朝顧南烯傾疇昔了一些,以便利於顧南烯脫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