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許敬宗走了出來,衝其抱了抱拳,道:“還請公主意諒,我等隻是受命緝捕…獲咎了…來人,不從速將公主拉開?”
但這類情感也緊緊困擾她半晌的時候,便見她畢竟還是站了出來,神采果斷的跑到上官婉兒身邊,衝其微微點下頭來,道:“與教員、師孃共進退,豈能少了我?”
但是,這時隻聽許敬宗說道:“隋唐你好大的膽量,皇上如此做也是為了天下百姓著想,而你不但違逆不說,更是出言漫罵。皇後曾多次好言相勸於你率軍討伐契丹,卻多次遭你回絕…你將皇家的顏麵置之何地?鄙人勸說隋大人一句,還是束手就擒的好。”
“隋大人獲咎了!皇命難違!還請您莫要抵當,以免傷了您及夫人…更何況,我等隻是受命抓您歸去,並非是要您的性命…”一名禁衛軍統領對隋唐抱了抱拳,好言相勸道。
“教員,本日太病院的人也有來,不如我去給師孃叫太醫好了,為何如此費事?出宮如果遲誤師孃診治就不好了…”說著,李令月當即便要回身去找尋太醫。
隋唐聞言稍稍放了心,隻要不是中毒便好。但倘若方纔尉遲藍玥當真中了毒,那在這皇宮以內,也唯有皇上方能做到如此。因而,又出聲問道:“藍玥但是還能走?我現在就帶你走…”
李弘這話頓時令許敬宗傻了眼,一時之間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。對此,李弘扒開那些官兵,來到隋唐與尉遲藍玥身邊,衝其微微一禮,道:“教員,弟子來晚,讓您和師孃刻苦了。”
而就在隋唐扶著尉遲藍玥向火線走去的同時,李治與武媚娘,也是如有若無的掃了兩人一眼,而後便見李治衝著許敬宗微微點下頭來,許敬宗會心,悄悄退出人群。
而就在她放慢速率的同時,李令月有些奇特的道:“奇特了,本日分歧昔日,為何宮門處冇有加派人手?還是如同昔日那般?”
李令月見此眉頭微微一蹙,冷聲喝道:“猖獗!你們…你們這是要做甚麼?莫非連本宮都不認得了嗎?”
就在她們四人瞥見宮門處時,那偌大的宮門如同往昔普通安靜,有禁衛軍扼守,卻無巡查的步隊。這使得隋唐當即腳步微微一頓,心也跟著防備了起來。
“愛卿?隻怕用我的時候,如此稱呼。不消我之時,便是刀劍相刃了吧?你敢說,本日之事不是你們早有預謀?當初我與尉遲藍玥大婚之日,皇上便是如此,現在故伎重施,倒也是我隋唐笨,錯信了你這麼一個狗天子,昏君,無能的敗類!本日,我若死,也定要拉著你做墊背的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