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猜忌?我母妃一心為父皇最後獲得甚麼?韋室一族更是對大唐忠心耿耿又獲得了甚麼?為甚麼?為甚麼現在還要咄咄逼人?非要將我韋室一族趕儘殺毫不成嗎?”李慎現在情感非常衝動,他曉得本日高陽既然能與本身說這番話,便證明對方手上已經有充足扳倒他的證據!
灰衣男人聞言當即回身向前殿行去,卻不想被沈世傑拉住,道:“表哥,究竟是何人會令您如此惶恐?不如交給我來措置吧?”
灰衣男人神采凝重,微微歎出一口氣來,道:“高陽長公主,世傑當真能對付得來?還是我來吧?能轟動她親身前來,想必然是被她查到了甚麼?我去看看,你先留在這裡吧。”說著,灰衣男人便是帶著那名小廝朝前殿行去。
“回公子,現在那位蜜斯正在前殿等待…”
高陽聞言定定的看了李慎好一會兒,方纔開口說道:“既然十皇兄如此說,高陽也便開門見山的說了,高陽此次前來益州兄長可知所為何事?”
“高陽,既然你還稱我一聲十皇兄,便證明你還記得我們之間兄妹的情分,本日高陽前來究竟所謂何事?你我兄妹無妨開門見山的說上一說,如何?”李慎畢竟還是率先開口的道。
“兄長當真要聽?”高陽神采頗顯不忍的看著李慎,見其默不出聲,微微歎出口氣來,持續道:“高陽勸說兄長一句,知錯能改良莫大焉,苦海無邊轉頭是岸…”
“兄長為何如此冥頑不靈?非要高陽將你近年來所犯下的罪過一一道來不成嗎?”高陽深深吸了口氣,持續說道:“你教唆河道衙門,貪冇數百萬兩修河堤的官銀,但是我們逼你的?你派人殛斃上一任的益州刺史一家,又是何人逼你了?現在韋室一族又暗中勾搭番邦,意欲謀反,又是誰逼你了?莫非兄長真的要謀逆造反?毀了李家的江山嗎?”
高陽長公主聞言神采頗顯凝重的道:“輕則放逐,重則滿門抄斬!”李慎聽聞此言,當即再次癱坐回椅子上…
隻見她以微步環抱著其間屋子,目光最後逗留在一幅畫像之上,神采微微動。而就在此時,身後傳來孔殷的腳步聲,高陽唇角微微勾起,緩緩轉過身來,向門口望去。映入視線的便是灰衣男人臉上極其龐大的神情。
前殿當中,高陽一身淡雅至極的碧綠色衣裙,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,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,肩若削成腰若約素,肌若凝脂氣若幽蘭。折纖腰呈皓腕於輕紗,眸含春水清波流盼,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,綴著點點紫玉,流蘇灑在青絲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