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長所言冇錯,高陽與隋唐的確早早便到了益州城,而當大隊人馬趕到這裡時,此地的災情,我們已是體味得一清二楚,也包含那些未曾燒燬的賬目,以及聯名冊。以後在益州驛站產生的一些列事,隻不過是完整將這個缺口擴大!”
“高陽,既然你還稱我一聲十皇兄,便證明你還記得我們之間兄妹的情分,本日高陽前來究竟所謂何事?你我兄妹無妨開門見山的說上一說,如何?”李慎畢竟還是率先開口的道。
高陽聞言定定的看了李慎好一會兒,方纔開口說道:“既然十皇兄如此說,高陽也便開門見山的說了,高陽此次前來益州兄長可知所為何事?”
“公子,內裡有位蜜斯找您?”這時跑來一名小廝,來到那灰衣男人身邊恭敬的道。
高陽長公主聞言神采頗顯凝重的道:“輕則放逐,重則滿門抄斬!”李慎聽聞此言,當即再次癱坐回椅子上…
灰衣男人神采凝重,微微歎出一口氣來,道:“高陽長公主,世傑當真能對付得來?還是我來吧?能轟動她親身前來,想必然是被她查到了甚麼?我去看看,你先留在這裡吧。”說著,灰衣男人便是帶著那名小廝朝前殿行去。
但是,沈世傑曉得,麵前這位表哥便是他的姨娘韋貴妃之子,可不知為何?太宗卻容不下這位表哥,乃至於這位表哥自小便在韋室祖宅中長大,從未享用過一日皇子應有的報酬。但這位表哥,在韋室的職位倒是出奇的高,乃至於當今韋室家主韋孝寬對他都是極其的正視。
“回公子,現在那位蜜斯正在前殿等待…”
“我是來勸兄長轉頭的,如若在這般持續下去,唯有死路一條…事到現在,莫非兄長還不明白嗎?你是鬥不過皇上的,現在天下大定,這天下還是皇上的天下,而你做了甚麼?皇上自是心知肚明…隻不過,顧及兄弟之情,他方纔冇有直接命令動你。”
灰衣男人聞言淡然一笑,伸手拍了拍沈世傑的肩膀,道:“自打蕭家蜜斯嫁給皇上以後,倒是深得皇上的歡心啊!不過,皇後唯恐職位擺盪,倒是將太宗天子的秀士,武氏召回了宮中,現在皇上整日與武氏膩在一塊兒,倒是蕭瑟了蕭淑妃啊!如當代傑可還對那蕭淑妃惦記不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