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生?本來是他!料不到是他這個狗賊!”
“韓相縱橫天下所向披靡,這是婦孺皆知的事,下官毫不敢非議。當此時勢,如果青州真亂了,總也是樁費事事。下官以為,石生現在,比如是站在桿秤的中間,擺佈扭捏躊躇不決,實在本來底子不肯意反,我們卻不聽他的解釋,不看他的表示,老是各種防備各種猜嫌,讓他更加憤恚尷尬、心灰意冷,最後不反也硬是把他逼反了!”
眾將一片轟然應諾。韓雍嗯了聲又道:“第二,立即起,鄴城與洛陽方麵的信使,從三日一次,增派到每日一次,要第一時候體味京師方麵的動靜,並以大行台名義,加深與內衙之間的聯絡。另有,楊相國那邊,本帥也會及時與他相同,,務必把握最新奏報。”
世人一片低歎。胡崧無言,又見韓雍表示,便靠近前去,兩人低聲籌議了一番,韓雍終究開口表態。
多柴麵色如常,不知是當真冇有聽清雷七指的話,還是為了顧及大局而假裝聽不清。胡崧用峻厲的眼神製止了雷七指等人的躁動,厲聲道:“內衙那邊如何說?李鬆年呢?朝廷養他吃乾飯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