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過,你們都是我最密切的人,我如何會不信賴和重用你們。李兄,你即將獨當一麵,不要有怯心,和曹先生共同好,他是個有經曆、有本領的人,凡事要多聽聽他的定見,首陽等因而我們的大火線,交給你,你要管好。”
朱榮是想說,除了上書朝廷外,於公於私,都必必要同時給司馬保也上一份奏疏。並且,還得是畢恭畢敬、言辭謙恭的上疏。
李虎見狀,倉猝插話道:“主公,老二他不是……”
高嶽說著,在榻上探出身子,嚴厲說道:“人生活著,能踏結結實的做幾件事,自會問心無愧。這一次,我既往不咎,也但願爾等能痛改前非,再不要疇前誇大和有為的風格。如果我再聽到甚麼不良之事,那休怪我部下無情,曉得了嗎。”
世人麵麵相覷。有人發起道,乾脆在城中尋一個手劄先生,此輩專門代人捉筆,公告手劄之事,熟稔非常,行筆潤色,也很有分寸,可保無虞。
“好好。有了地,有了人,再有官府情願幫忙和催促,稼穡天然就會昌隆。詳細如何,我是內行,先生自管放心去做,我不會給你任何壓力。”高嶽聲音中也透著難以粉飾的高興。
李虎順勢接過話來,“雲崧。檯麵上我叫你主公冇有二話,暗裡裡我還是想叫你一聲雲崧。”
被點到名的,和冇有點到名的原郡官郡吏,不管心內如何設法,聞言都忙不迭躬身見禮,連連稱是。
高嶽帶著殷切的目光,看向曹莫,“先生,我以一縣俗事累你,還望先生極力承擔。”
“又武這邊,我已經在考慮給你重擔。襄武的城防武備,我籌算交給又武和孫隆來主抓。你倆一老一少,一新一舊,搭配在一起,應當能相互彌補。又武你的性子,要收斂一些,孫隆是老將,凡事也要尊敬他,最首要的不成讓這些降人,起了惡感和狐疑。”
氛圍一時有些沉重。高嶽清清嗓子,用心大聲道:“公事私事說了這很多,嗓子啞的不舒暢。兄弟們,你們那裡曉得,不當家不知擔子重啊!”
如果讓司馬保感覺無禮和悖逆,他一怒之下,極有能夠儘發大兵,來攻打襄武。以高嶽目前還未站穩的重生力量,和已經在此運營數年的司馬保相對抗,根基冇有勝算。
李豹聞言,心中五味雜陳,一時也不曉得說甚麼好,半晌才道: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