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經入冬了,琉璃居那邊還和緩嗎?”
皇上大笑著將靳橙攬進了懷中。
“這件事,皇後晌午來存候時與朕說過,還問過朕是否也要前去。”
“哈哈。”這一句話逗的皇上可貴的大笑起來,一把抱住靳橙,“既然你不肯來撲倒朕,便讓朕來撲倒你吧!”
靳橙這話是實話實說,也聽得皇上生不起氣來,但也忍不住要逗她,“你這是在說朕嚴厲呆板,叫你們心生畏敬,乃至於一家人玩樂也放不開嗎?”
“我怎會與皇上陌生。”
靳橙還冇起家,聽到容貴妃開口,又立馬轉了身麵朝容貴妃,“嬪妾給容貴妃存候,容貴妃萬福。”
皇上瞧著靳橙可貴的羞怯模樣,又忍不住要打趣她,“朕當真不知,你另有如此內疚羞怯的模樣?”
“瞧瞧,我們這位靳常在多會說話啊,怪不得哄得皇上連日都要召見你。”一旁的容貴妃開了口。
“嬪妾愚笨,不知。”
“皇上不知,在我們那有句俗話叫三十如狼四十如虎,說的便是女人到了三四十歲會如餓狼餓虎般饑渴難耐。可我還冇到阿誰年紀,天然不會晤到皇上就撲倒啊!”
養心殿中,火爐生的暖暖的,靳橙一進屋子便脫了披風,上前為案前的皇上研磨。
“皇後孃娘下旨說,倚梅園的梅花趕著初雪已經開了大半,叫闔宮同樂,明日午後在倚梅園設席。”靳橙窩在皇上懷裡,俄然想起了此事。
“是不是朕這邊的聲響太大,將你也吵醒了?”皇上見到靳橙下床,忙走到床邊,牽起靳橙的手。
靳橙揚起嘴角,“我每日來,皇上每日都要問,我那邊好的很,不冷不熱,我仗著每日都要來養心殿服侍筆墨,即便冇侍寢,外務府也不敢虐待我,皇上能給我的,都已經給我了。國事繁忙,就不要再為我擔憂用心了。”
皇上放下奏摺,看著靳橙當真的磨墨,竟也情不自禁的有了笑意,“朕自是曉得你過的很好,但還是忍不住要問上一問,想要聽你親口奉告朕你很好。”
靳橙上前,謹慎為皇上繫上腰帶,整了整衣角。卻在一下秒便被皇上拉住了手。
“就是此時。就是常常你與朕獨處,卻還自稱嬪妾時,最叫朕不喜!”
皇上此時卻收起了笑容,隻手抬起靳橙的麵龐,看著她誠惶誠恐的模樣,“你可知朕最不喜何時的你?”
靳橙也放動手中的墨塊,坐到皇上身邊,“那我今後,便要一進屋子還不等皇上開口問,就立馬奉告皇上,我屋子裡的暖爐燒的恰好,被子安茉又給我加了一床,外務府會定時送來炭火。如許皇上可就更放心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