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瞧了眼安排臘梅的花瓶,“這花瓶選得好,與這嬌紅的臘梅相配的很。”
“皇上,小主,這是奴婢折來的梅花。”
“是,主子這就著人去外務府安排。”
司洛站在靳橙身後,為靳橙拆著頭飾,“小主,當真要如此?”
容貴妃偷笑,“是啊,不過昨晚又添了新人了,是靳朱紫身邊的宮女,司棉,今早,皇上已經封了棉承諾了。”
皇上乾脆走到靳橙身邊坐下,“既然你不想要,朕把她遣走便是了。”
靳橙歎了口氣,任由安茉按揉,快有一年了,時候過得真是快,也不曉得咖哩有冇有想她,是不是已經將她放下,成為彆人的助理了,電視劇大抵也已經找了新的女明星來接拍,或者因為她的消逝,這個本子再也冇有人碰了。那邊的環境,她完整不曉得,哪怕能夠給咖哩捎個信也好啊!
太後聽到這,也已瞭然容貴妃本日來的意義,但恐怕是不能遂了她的願了,“那這是功德啊,皇上身邊能添新人,哀家最是歡樂了,還要多虧了容貴妃特地來這慈寧宮奉告哀家。”
“哦?永壽宮不是隻住了一名靳朱紫嗎?”
容貴妃憤恚的站起家,“她覺得得了寵就賽過皇後了嘛?就賽過太後了嘛?笑話!”
“哀家不知,你說便是了。”
司棉見到靳橙,先行一禮,“奴婢給小主存候,小主吉利。”
“是,皇上昨晚住在了永壽宮的西偏殿。”
靳橙見狀,也放下墨塊,單手支著腦袋,歪頭看皇上,“司棉已有了異心,我也不想再留她在身邊了。”
翌日一早,司棉跟著皇上一同進了正殿大堂,與靳橙一起用早膳。
見皇上來,靳橙便衝著司棉招手,“司棉,把那瓶臘梅端到這邊來,讓皇上好生瞧瞧。”
“謝皇上。”
太後這才擺手,“起來吧,一向在哀家麵前跪著,當真是折煞哀家。雪竹,賜座。”
“是。”
“棉承諾?”容貴妃這才皺起眉頭,“那裡來了個棉承諾?”
皇上早在被靳橙牽起手時,就冇了辯駁的心機,“想必你已經應了她了,那就依你,但你可不能吃了她的醋啊!”說罷,還捏了下靳橙的麵龐,惹得靳橙臉紅。
靳橙看向司棉,拉起司棉的手,讓她起家,“嬪妾本日膝蓋受了傷,劉太醫也說需求靜養,皇上當時也是在的,恐怕嬪妾本日不風雅便服侍皇上,不然就讓司棉代替嬪妾服侍皇上吧,嬪妾這就著人將西偏殿清算出來。”
皇上放動手中的奏摺,看向靳橙,“你此話是何意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