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邊安撫邵悌穩穩坐好,一邊倒是無事般笑談:“西曹屬所慮之事,昭如何不慮?然既然本日西曹屬如此,且聽昭言:現在魏蜀吳三國鼎立,但如此三國之勢倒是已然隨多年交戰及各國策畫分歧而有所竄改,慢慢構成魏強蜀弱之勢,如此情勢之下伐蜀必可大建功業,然即便如此淺近易懂的事理,群臣倒是隻為能暫享安穩而不慮伐蜀之計,不但僅如此,昭慮之時倒是多有反對之聲,皆以為伐蜀之策不成為。不但僅群臣如此,就連鎮守魏蜀邊關的大將軍鄧艾也如此,此為何也?乃是驚駭之心,不但僅驚駭不能取勝,更是驚駭如此大動兵戈而至我大魏社稷不穩,然,人的內心一旦產生害怕,勇氣、策畫則會降落,做事又怎會另有底氣?如此情勢之下如果某委任這些報酬主帥,莫非西曹屬感覺可有勝算掌控?想必不言自明。但是鐘會則是分歧,自某計議起兵伐蜀始,鐘會便就果斷不移的支撐某,與某緊緊站在一起,如此膽略之人,某又如何不消?用之,如同西曹屬所憂愁般,如果鐘會謀反又會如何節製?西曹屬可曾慮過,鐘會如果謀反,定然不會馬上謀反,必定是伐蜀得勝以後持功自大,當時方有謀反之心,然當時西蜀仍然滅亡,西蜀之兵皆無再戰之心,那個會跟從鐘會謀反?我大魏之兵,出征也過一年,父母妻兒皆在境內,得勝之時必思鄉心切,歸心似箭,誰又會跟從鐘會起兵?退一萬步來講,即便鐘會真的謀反了,以當時情勢,公還覺某不能應對他嗎?”
司馬昭笑扶起邵悌:“怎就又跪了,快快請起,隻是今後鐘會謀反之話,切莫再言與彆人,隻當此事並無產生。”
一片震天戰鼓聲中,倒是見大將鄧敦一起哭哭啼啼、跌跌撞撞而來,到了司馬昭麵前,不由“噗通”跪倒,死死拉住司馬昭衣角屍諫:“大將軍,為大魏社稷慮,萬不成出兵伐蜀!”
辛憲英聽了倒是歎道:“鐘會得此重擔應慮任務嚴峻而至憂愁方可,今竟然如此儘情妄為,誌對勁滿,騎高頭大馬招搖於市,某家依此來看,隻怕鐘會兵勝之時要生謀反之心。”
如此情勢下,司馬昭不由暴跳如雷:“國度大事豈能容你如此時候兒戲?既然非死,我雄師出征正無有祭旗之人,如此某便成全你,用你祭旗便是。”
戰鼓陣陣,旗號獵獵,雄師束裝待發,勢不成擋。
一麵雄師出征在際,一麵是鄧敦痛哭屍諫禁止出兵。
群臣見狀,隻在劉寔背後哈哈大笑:“未曾想劉公如此的懼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