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有微詞,不甚認同曹璜輩分:“且就舊事來講,當年先帝駕崩之時曾欲立曹宇為托孤大臣,何如曹宇竟以無才無德為由拒做棟梁,先帝曹叡無法,隻得以曹爽為首輔大臣,成果落得如此窘境,現在卻以曹璜為帝,莫非要授世人丁舌否?世人知之,豈不言乃是風水輪番轉,先帝無嗣也?哀家感覺不好。”
參軍王瓘聽了,倒是出列:“大將軍,隻怕此計不當,虎帳當中皆知我非王經之侄,又如何能讓薑維信賴?”
司馬昭也知朝內不成一日無君,便就笑言賈允:“不知常道鄉公曹璜如何?”
薑維馬上又攙扶起王瓘,邊攙扶邊對帳外而言:“且解王將軍五千馬隊之圍。”
馬上命人迎王經進帳,然,畢竟兩軍陣前,薑維為防有詐,隻讓王瓘一人赤手空拳入帳,其所帶五千馬隊皆都先團團圍住。
遂留兩千馬隊與薑維,自引三千馬隊運送軍糧去了。
不時王瓘進帳,但見薑維之時“噗通”跪倒,大放悲聲:“瓘等將軍久矣!”
然,曹魏如此弑君立帝天大之事,天然會傳入薑維耳中。
郭太後連同舊事一併提起,隻想換人擁帝。
司馬昭聽聞賈允如此說,不由大笑:“此事甚為簡樸,隻讓曹璜認做先帝曹叡為寄父,此事便可諧也。”
郭太後見司馬昭意決,雖心中不悅,然既然司馬昭又能說動曹璜認曹叡為父,也未為不成,便就歎口氣:“便就皆依大將軍,既然曹璜到京即位前要認先帝為父,若果還以璜為名不當,哀家更其名為奐示與天下,便可稱為義子,即位之時便就稱作曹奐,以此堵人丁舌。”
遂就又攜夏侯霸至成都覲見後主,後主劉禪不堪煩惱:“前番伐魏,群臣皆言薑維要反,後薑維按令返京,方知中奸人之計,然何如薑維倒是抓住朕的把柄頻頻喋喋不休耳邊諫言,甚麼親賢臣遠小人之類,非常讓人懊喪,既然今又伐魏,還是準了他,隻讓他遠遠的朕好落個清淨。”
郭太後遂擬就懿旨,鄴城詔曹璜進京為帝。
王瓘倒是嚴肅答覆鄧艾:“大將軍勿慮,瓘必忠心行事,即便是死,也要死得其所!”
遂就王經之死詳細問於王瓘。
鄧艾聽了,躬身王瓘:“大將軍且謹慎行事,若事不諧時,儘管返回。”
賈允因對司馬昭偏袒本身戴德戴德,今見恰是立新君之時,便就勸諫司馬昭就此受魏禪稱帝,何如司馬昭成心於其子司馬炎,賈允便就此作罷,隻與司馬昭議立新君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