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會聽了,不覺啞然發笑:“尚書與會可謂豪傑所見略同。”
司徒鐘會一眼看破魏主曹髦深意,不覺對曹髦聖旨嗤之以鼻,馬上喚尚書傅嘏前來共同商討應對之策:“少帝曹髦受朝中奸佞之臣鼓動,今下旨言以許都之重為由欲留大將軍於許昌當中,實乃欲篡奪大將軍兵權,減弱司馬氏。”
傅嘏聽聞,馬上會心:“既然如此,便就依了鐘司徒之意,由本尚書持筆擬一道奏章上奏朝廷。”
封尚書傅嘏爵位昇陽鄉侯,增加食邑六百戶,加上原有六百戶,共有食邑一千二百戶。
實實好笑。
洛陽城東市,侍禦史杜友監斬之時卻覺如此連坐甚是殘暴,在隻誅殺為首者十餘人後便就報於朝廷,朝廷也覺杜友言之有理,馬上采取其諫言,不再究查其彆人,法場之上貶為庶人予以放逐。
隻一句陛下,魏主曹髦如同忽得抓住拯救稻草般孔殷催促:“太常快講。”
慌亂當中馬上會聚在京之臣於太極殿商討應對之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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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嘏如此一問,鐘會則是收了笑容,眼看傅嘏:“此等事,非傅尚書不成。”
真可謂言簡意賅,句句皆實,毫無拖泥帶水之意。
統統安排安妥,遂發一道手劄於洛陽城中:“昭已兵返洛陽城下,無旨不敢進京,現隻屯兵於洛水之南以待陛下進京之旨。”
這些話對於後主劉禪來講,早已聽膩。
毋丘儉早已是被張屬射殺於穎水蘆葦蕩中,且其弟其孫也皆逃遁至東吳,臨時無可何如,然,凡大魏內毋丘儉及文欽三族皆命令誅殺於洛陽城東市。
如此如許措置誅殺毋丘儉、文欣三族之事,非是司馬昭慈心仁義,實乃司馬昭剛掌朝權根底不穩,不想就此節外生枝,免得朝野高低大家自危,成心穩定朝綱,穩定司馬氏朝權罷了。
既然如此,另有何可粉飾之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