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心雖是安了下來,可經如此一頓折騰,司馬炎倒是戒心頓生:“現在雖是查無實據,可司馬攸畢竟乃是一憂,但如果朕依荀勖、馮紞之意馬上歸藩於他,倒是不當,然如果不動上一動,卻也是怕他們不驚駭朕,有恃無恐之時必定是禍。”
遂就於早朝之時,宣下命來:“齊王司馬攸於朕病重期間,為保社稷安穩,不辭勞苦為朕分憂,朕知之甚為打動,故朕念齊王之德,委任齊王為司空之職,以儘齊王之才。魯公賈允也甚虔誠,然朕念其年事,心疼其不能遠征,故朕奪職魯公兵權,遷為太尉,居於洛陽。夏侯和遷為光祿勳,以儘其職。”
宮女、寺人見司馬炎忽的勃然大怒,哪個敢動?都嚇得渾身顫抖跪地不起。
三個著素服之人到了夏侯和麪前,也不客氣,直把手中令牌亮給夏侯和看。
遂就以羊祜持續都督荊州諸軍事,加官征南大將軍,專禦孫吳。
荀勖、馮紞哪能聽不出來?遂就從速膜拜而退。
然,就在司馬攸一心好生幫手之時,倒是忽見密使前來,心中不由不悅:“陛下有事儘管傳弟便可,為何倒是委密使前來?”
司馬炎聽罷,不由歎口氣:“既然攸弟偶然,朕還怕其彆人嗎?”
且說夏侯和,自從賈允府中出來,就當賈允已然默許,不由大膽,四出私訪群臣,大言擁立司馬攸為帝之意,現在忽見司馬炎俄然龍體病癒,不由嚇出一身盜汗:“某現在方知賈允為何一言不發,還是他謀慮的深!隻是某倒是授人了把柄,該當如何活命?”
倒是真的查詢的無關痛癢。
司馬炎看著跪倒叩首不止的荀勖、馮紞,倒是擺擺手:“兩位愛卿若果無有他事,且隻需退去,朕需飲用湯藥了。”
三小我見了,知夏侯和必放心中已是有策,定然也詐不出來甚麼東西,但見夏侯和如此,無法隻得悻悻而去,然,去時倒是又言夏侯和:“本日之事且莫傳揚,我等天然會去其他大臣之處取汝罪證。”
且說齊王司馬攸,自司馬炎病重以來,倒是憂心忡忡:“皇兄妄圖後宮美色,朝朝挹豔,夜夜采芳,現在忽染如此惡疾,倒是如何是好?”
密使見問,雖是手持皇宮令牌而來,其又如何不知司馬攸身份?今見司馬攸厲聲而問,不由噗通跪倒,照實隻把前來府中查實之事說個清楚明白。
邊抽泣邊就對著令牌膜拜不已。
思慮罷,忽的心中生出一計:“動其官職敲打其心。”
不由思慮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