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炎見後主劉禪連連稱善,便就低聲扣問司馬昭:“如此,父王還需擔憂嗎?”
安樂公倒是如同醍醐灌頂般以手扶額:“孤幸得?正提示。”
就在後主劉禪津津有味的賞識蜀舞蜀樂之時,司馬昭中間的司馬攸倒是忽的低聲而言。
不時,細作迴歸,隻言後主劉禪洛陽已封安樂公,所降西蜀群臣皆都封官拜爵,主公無憂也。
待司馬昭問話罷司馬炎、司馬攸,便就看著津津有味賞識蜀舞蜀樂的後主劉禪:“安樂公,今睹蜀舞聽蜀樂,可思蜀否?”
自此,司馬氏自司馬懿而至司馬昭,終權掌大魏天下而至鼎峰。
不時,司馬昭見後主劉禪迴歸席間,不由又淺笑扣問:“安樂公,當真不思蜀否?”
“天下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?亡國而不自知。”
說完,隻見賈允揮揮手,隻聽席間魏樂忽成蜀樂,如同小溪流水般繚繞在酒宴之間。
背後?正見劉禪起家離席出恭,也從速清算清算衣服跟從而出。
不覺扣問司馬攸。
隻見賈允聽了司馬昭叮嚀,便就含笑點點頭,悄悄退出酒宴。
司馬炎倒是笑笑:“此不正合父王之意嗎?”
不覺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,司馬昭側身司馬炎:“我兒看安樂公光陰久時可有謀反之意?”
司馬昭見後主劉禪觀舞觀的如此逼真,不由笑笑,又問:“安樂公,洛陽氣候枯燥,不知公可過的慣否?”
一副愧欠譙周之狀。
司馬昭哈哈大笑,又問:“洛陽之舞可快意否?”
想到此處,後主劉禪唯恐司馬昭再問,便就答完閉上眼睛,閉上嘴巴,隻悄悄的坐在酒案之前。
不時,隻見賈允退而複回:“今安樂公前來拜謝晉公封賜恩德,某家作為晉公之臣,也甚為感激,故,某家為報答安樂公,特安排一舞以慰安樂公。”
待賈允退列席間,倒是隻見司馬昭舉杯呼喊後主劉禪:“洛陽氣候枯燥,不知現在可過的慣否?”
後主劉禪正眼觀宮女翩翩起舞,眼睛幾近就直了,鼓勵聲中,因了劉禪觀的逼真竟然冇有聞聲司馬昭問話。
然,霍戈聽罷,倒是歎口氣:“如果主公東遷洛陽後被司馬昭搏鬥而亡,我等另有多麼顏麵苟活於世?必舍了此命也要與主公報仇雪恥,一鼓作氣攻入洛陽去。如果主公到了洛陽而得司馬昭寵遇,則舉城而降未為晚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