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正不由大喜,墮淚拉住薑維手臂:“如此甚好,宜快快入府見過陛下。”
薑維如此一問,後主劉禪不由大倒苦水:“此地雖好,然和朕的皇宮比起來倒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,此處蚊蟲甚多,常常叮咬的朕夜不能寐,隻得與宮女們玩耍解悶。”
?正見薑維如此言說後主劉禪,不由又噗通跪倒:“我蜀漢有大將軍如此忠臣,何愁不能光複也?”
然,說罷,倒是又連連感喟:“隻是陛下彷彿並不曉得社稷已是傾圮,仍然於府中日夜喝酒作樂,隻是鄧艾攻陷成都以後,黃皓不知逃遁到那邊,陛下因冇有了黃皓相伴,倒是有兩三個月悶悶不樂,現在倒是早已健忘了,隻於府內喝酒作樂,不思光複我蜀漢社稷大計。”
後主劉禪忽被薑維一句話驚了一個激靈,從速就扯下矇眼嬋娟:“哦,汝嚇朕一跳。”
後主劉禪聽聞薑維如此說,不由驀地間如同醒了般一把緊緊拉住薑維:“愛卿再言一遍!”
薑維、?正如何看不出後主劉禪心中之苦?雖是平生闇弱,然,亡國之恨卻也是隻暗壓心中,如何不憋屈?
薑維痛哭之時不由轟動扼守府衙的諸位兵士,皆都倉猝手持兵器向前檢察,待到了薑維麵前見是大將軍薑維,不由噗通跪倒:“大將軍終究來也。”
薑維不由停下腳步,直看著陣陣嬉鬨的府衙大堂流下眼淚:“如此即便某家舍卻了性命又能如何?”
言談當中,倒是不問薑維所帶蜀漢之軍近況如何?
後主劉禪倒是很快緩過神來,見薑維口言有罪,倒是擺擺手:“罷了,罷了,現在朕已是扶風王,哪有那麼多罪與愛卿,隻平身吧。”
薑維驀地看去,忽覺後主劉禪故意死之意。
薑維看著後主劉禪滿腹牢騷委曲之狀,不由連連叩首:“此皆臣之罪,然,陛下,現在臣計已成十之八九,陛下隻需稍作忍耐,維將使社稷危而複安,日月幽而複明,必不使漢室終滅也。”
少時,就在府衙大堂嬉鬨聲中,薑維、?正皆都穩穩神,待穩住心神便又皆奔府衙大堂而去。
邊說邊倒是歎口氣:“現在文武百官,死的死,逃的逃,降的降,朕不想受此地蚊蟲叮咬又能如何?”
?正點點頭又搖點頭:“不錯,恰是陛下。”
鐘會晤薑維驚而發問,不由急的連連頓腳:“某家剛接到晉公軍報,知晉公已是攜軍二十萬軍至長安,軍至長安後稍作休整,便就又西出長安直至渭南河西大營駐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