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會晤了鄧艾信使,不由手拍軍案大聲嗬叱:“某乃鐘會也,汝去洛陽乃是何事,快照實招來!”
鐘會接過百金直送與送信信使:“既然如此,汝乃大功之人,且受百金,自此便可享不儘的繁華繁華。”
遂就連連點頭:“如此,事便諧也。”
薑維接過細心瀏覽一番,瀏覽罷,不由又提筆寫上一句:“隻怕慢了,鄧艾兵強馬壯之時成都便就姓了鄧,到時隻怕隻能遙而歎之也!”
薑維見鐘會眼不離圖如此孔殷間發自內心而問,不由心中大喜:“鐘會中某家計也,如此,某家何不從速授其魚肉鄧艾刀柄?”
鐘會點點頭:“想汝乃一小卒,不知確也是真相。既然如此,且把奏章呈遞上來。”
然,正在深思之時,倒是忽聽軍士又稟:“成都鄧艾奏章。”
鐘會多麼聰明之人?早已於剛纔衛瓘言談當中知衛瓘必定受了鄧艾諸多委曲,心中定然有恨與鄧艾,便就與衛瓘發言乾脆挑明:“某家本日前來,乃是某家方纔上奏了鄧艾罪過與晉公,隻願晉公出兵討伐之,不知衛監軍意下如何?某家之奏當發不當發?”
衛瓘見鐘會為己忿忿不平之色,不由歎口氣:“鄧艾必死無葬身之地!”
且說衛瓘自封賜罷鐘會被鐘會置於後營以後,不由連連擦拭額頭盜汗:“現在某家終算安穩了,再也不消擔憂鄧艾腰中之劍。”
正在晉公洛陽焦心等候之時,忽聽軍士稟告:“監軍衛瓘奏章到…”
送信軍士聽鐘會索要鄧艾奏章,不由大驚:“如果小的喪失了大將軍奏章,必定是死!”
正歎之時,倒是隻見鐘會忽的進到帳中,見了衛瓘躬身:“衛監軍,後營可合監軍之意?”
“然,如何能讓鄧艾死?”
發罷,鐘會便問薑維:“不知晉公得了此兩道奏章會是如何?”
修完,馬上示予薑維:“兄長看可另有疏漏之處?”
送奏章信使被鐘會如此一問,不由跪倒叩首不止:“小的上有八十歲老母,下有三歲不到幼兒,小的如何不想活?剛大將軍改篡奏章之時,小的不敢發一個字,皆乃小的想活也。”
不由從速躬身鐘會:“鄧艾如此悖逆晉公,確是死不足辜,然,鐘司徒讓其死卻為何意?司徒為何也有如此之想?”
鐘會聽薑維如此說,不由哈哈大笑:“當初某家取諸葛緒兵馬,乃因諸葛緒是一笨伯,其如何比得過鄧艾,今後除鄧艾得成都還望兄長教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