邊問邊眼尋禦史:“禦史又安在?”
不由心中暗歎司馬昭之智:“晉公果乃睿智之主。”
不時,鐘會便就出帳直迎禦史而去,然,到了帳外,倒是隻見監軍衛瓘,不見洛陽禦史,不由驚奇向前挽住衛瓘手臂:“監軍不是當在成都嗎,怎就本日前來涪城?”
待衛瓘出了成都,鄧艾坐於中軍帳前,不由細思衛瓘之言:“衛瓘怎就忽的瞭然了某家之誌?”
鄧艾聽衛瓘如此說,不由也瞪大眼睛:“監軍快講。”
衛瓘聽罷,倒是忽的麵露淺笑:“非也!某家現在已知大將軍之誌,既然某家已知,某家身為監軍,又如何不助大將軍建功立業乎?”
衛瓘一句問,方把剛纔在一旁見衛瓘抽泣倒是手足無措的兵士提示,從速就背後取出包裹所包木匣,一一取出放於衛瓘麵前。
遂從速呼喚賈允前來商討。
司馬昭觀畢鄧艾迴書不由大吃一驚:“鄧艾恃功自大,擅行僭越之事,其反形已露也!”
賈允點點頭,躬身司馬昭:“主公慮的是,當書密信與衛瓘,讓衛瓘據情而行。”
遂就從速喚過鄧忠、師纂,直命二人帶領五千精銳馬隊去追,然,那哪還能追的上?
說完便就躬身鄧艾:“大將軍之誌,某家細思來甚為佩服。”
衛瓘忽的如此一句話,不由讓鄧艾駭怪:“監軍所言何事?”
衛瓘倒是反手拉住鐘會:“隻去中軍帳說話。”
鄧艾聽衛瓘隻帶本部一千兵馬,不由以手撫額:“某家差點健忘了監軍本部一千兵馬。好,既然如此,監軍宜快速前去涪城。”
衛瓘一頓操縱,不由直驚的鐘會目瞪口呆:“怎就俄然又得洛陽聖旨封了?還請監軍快快講來,哦,不,還請禦史大人快快講來。”
衛瓘也不由從速擁戴鄧艾:“大將軍所言極是,某家如何不明白?隻是現在另有一事,此事想必大將軍想做而未做得,某家願為大將軍之大誌壯誌,冒死前去而成此事。”
鐘會聽完衛瓘一五一十的講罷來龍去脈,不由大聲痛斥鄧艾:“此奸臣賊子,必死無葬身之地!”
“恰是!”
賈允聽罷,倒是驀地間眉頭一皺,計上心來:“主公,何需慮哉,隻需封賜鐘會便可,封賜罷,隻讓監軍衛瓘言明與他。想鐘會乃聰明之人,如何不懂主公之意?”
鄧艾見衛瓘唯唯諾諾之狀哈哈大笑,從速向前攙扶起衛瓘:“監軍如此,某家另有何慮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