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辯論抱怨一番,倒是又無任何對策。
譙周邊說邊就躬身禦階之下,環顧群臣罷緩緩再言:“南中七郡乃偏僻不毛之地,雖自諸葛丞相起便就收伏了夷人,然諸葛武侯收伏夷人後倒是大行以夷製夷之道,隻為穩定我蜀漢核心而圖中原,故自諸葛丞相以來,我蜀漢從未從南中七郡征收過任何賦稅,即便如此,自從諸葛武侯故去以後,南中七郡倒是見無有可鉗製他們之人,便屢生背叛之心,由此來看,南中七郡夷人不過因為當初驚駭丞相武力走投無路才歸順於我蜀漢,此乃一患也,更何況現在陛下此時前去南中,又豈能等閒走脫的?一旦陛下棄城而去,魏軍如何不追?既然如此,我等需求不時防備魏軍追兵,千軍萬馬如此大的耗損,豈能是瘠薄的南中七郡所能承擔的?此乃二患也。有如此二患在,光陰久了,夷人必定還要背叛!即便是我等慮的深了,假定夷人不反,如果要逃往南中這類處所,則需早做運營,哪有大禍臨頭之時倉促而定的?不謀而動,隻怕我等出了成都還未到的南中之時便皆頻出變故,如此,能不能到的南中都為未可知,如此,怎便可去南中七郡?臣覺不當,非明智之舉!”
大殿之上忽的死寂一片,靜的嚇人,哪怕此時一根繡花針掉在地上,也會驚的人打上一個激靈。
然劉諶倒是不聽後主劉禪之言,倒是驀地踏下禦階,手指譙周痛斥:“偷生冬烘,本王必取你狗命!”
群臣背後看著愁悶的譙周,不由皆言:“看光祿大夫架式,明日必定還諫陛下投魏。”
後主劉禪正於大殿與群臣商討對敵之策之時,倒是忽見軍哨慌鎮靜張跪爬入大殿當中,待到禦階之下便就噗通跪倒,大放悲聲:“陛下,大事不好了,魏軍一起氣勢洶洶而來,現在將近成都城下,成都危矣。”
譙週一頓說,後主劉禪不由麵露驚駭之色:“依愛卿如此說,朕走又走不得,投又投不得,那該當如何?莫非要朕在此坐以待斃不成?”
群臣聽後主之意,乃是想去南中七郡然又顧慮重重,躊躇不決,其間便就又有大臣從速諫言:“與其去南中七郡,倒不如去投東吳為妥。”
“哪還能再容的他懺悔?現在大敵當前,城內無兵,成都淪陷隻在朝夕之間,此無外乎暫避一日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