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間溢位的聲音甜得發膩,易元洲卻不籌算就此放過她,埋進她的頸窩,潮濕的突襲落在了她頸側。
“……嗯,為甚麼?”她呢喃著向他繳械。
濕熱的氣味不時掠過她的臉頰,撩起一陣陣纖細與顫栗,很癢,沈冬兒不由自主的偏過甚去。
厥後,她乾脆甚麼都不想了,隻專注沉湎在親吻裡,任由他身上的木質香氣將她傾數灌滿,再漫入每一次呼吸裡。
像是持續了整整一個潮濕旖旎的夜晚。
在悱惻纏綿裡,她想說甚麼很快就被他鋪天蓋地的氣味所淹冇。
工匠們已經各自回家歇息,明日再來上工。
恍忽間,時候彷彿也慢了下來。
沈冬兒還被竹子上的毛刺傷了手,挺疼的,但她還是對峙著將屋子兩邊的架子都搭好了。
瞥見沈冬兒正依托在院子裡的那把貴妃椅上,閉著眼,也不知是睡著了,還是在假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