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綁住傷口,看不見,就不疼了。”她說。
像是冇有靈魂的行屍走肉,活著隻是為了乾活。
語氣很暖和。
璿珠說的小聲說著,但屋子裡溫馨,文玥怎能夠冇聞聲?
連續好幾日,沈冬兒從早乾到晚,除了用飯幾近冇有歇息的時候。
“啊!”
屋子裡。
本來人真的能被馴化。
“哥!你冇事吧?我但是在幫你出氣!”文玥用力拍打著房門。
璿珠在搬運石塊的時候,一不謹慎手滑,石塊砸到了手。
她們二人的爭論聲吸引來了文睿。
走去她麵前,拿出懷中的手帕,幫她隨便的綁在她傷得最重的食指上。
人和植物本質上是冇有辨彆的。
易元洲已經極力在幫她分擔苦活重活,但也是杯水車薪。
“你說甚麼?收留你們在我家住下,我討不到一點好,反而還落你個忘恩負義的評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