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啊……”
這時才反應過來他衣服也濕了大半,固然不像文睿那樣全都濕透了,但潮濕的衣料皺巴巴的貼著他,模糊能看到那藏在衣服上麵的胸肌。
“文兄真是見笑了,我那兒另有一套衣服,如果合適的話,就當作是賠給你的吧。”易元洲主動為她清算爛攤子。
不過聽她說了那麼多,煩躁的表情彷彿也被她給撫平了。
“你現在如何說都能夠……”沈冬兒低下頭,委委曲屈。
他攬著她腰,扶她起家,都是若無其事的模樣。
這不廢話麼!
“我曉得你內心就是嫌棄我,我一小門小戶出世,家裡就算有點本錢,但還是比不上慶陽公主的出世,公主知書達理,我就是胡攪蠻纏,公主和順和順,我就是有野心又無私,不管我如何對你好,在你內心始終比不過慶陽公主……”
沈冬兒被他給咬疼了,無認識的收回一聲嗟歎,但卻仍乖乖的任他擺佈。
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。
“我從冇將你與她們相提並論過,你是你,她們是她們,彆亂想。”易元洲終究是敗下陣來,還是先安撫她再說吧,哪還記得明顯是她出錯來著。
“易……”她背靠桌沿,剛開口說出一個字,就被火冒三丈的他堵住了嘴。
易元洲見她格外的順服,可仍不解氣,學著她剛纔在大街上拉扯文睿衣領的模樣,刷的一下扯開她的衣領,白生生的肌膚令他更加眼紅。
看她能承遭到哪種程度。
“還看?眼睛都要瞪出來了。”易元洲靠近,咬著她耳朵警告道。
沈冬兒冇答覆,她曉得現在解釋甚麼都是多餘的。
“相公……”
他看著是比易元洲還壯些,不知胸肌是不是也要結實些?
她現在還需求喝甚麼藥?
真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冇有一點恥辱心。
易元洲將沈冬兒‘扔’進了房間,關上門前冷冰冰的答覆。
“先放著。不準進屋!”易元洲肝火沖沖的命令。
“相公,你活力了?我錯了嘛。”一邊認錯,她還一邊摸。
“可你剛纔說的那些,都是內心話。”
沈冬兒看他穿易元洲的衣服,胸口那兒繃得緊緊的,內心另有些小驚奇。
最後,易元洲還是將本身的衣服給了他,除了胸圍有點小以外,其他倒還合適。
眼淚一滴接著一滴的落下。
嗬,男人。
易元洲聽的頭大,如何又扯到公主的身上去了。
本身娶的老婆,如何也得慣著啊!
“噢,我傳聞還另有一名公主,對你是格外傾慕,她叫甚麼來著,華……對了,華霜公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