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沈冬兒歸正閒著也是閒著,就研討著做了一道荔枝釀肉,出鍋後特地將這道新菜放在了易元洲的麵前,讓他快嚐嚐。
“我做的菜,我想如何偏疼就如何偏疼。”沈冬兒也不裝了,直接揚著下巴坐在易元洲身邊說道。
他剛洗了澡,對比之下略顯冰冷的手指確切讓沈冬兒非常巴望切近,她像是貓咪一樣用頭蹭著他的手,笑道,“你傻啊,我喝著冰鎮的荔枝汁如何會中暑呢?”
這晚,沈冬兒看著天空與文玥說了很多,從她與文睿產生過的事,說到此次的大水,最後說到易元洲。
她昂首對上他的眼神,俄然就感受有些害臊,臉頰一紅,撇過甚去不敢看他。
卻使壞的在她抽離本技藝指的時候,悄悄用嘴唇含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