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隻手死死揪住他的衣袖不放,手拿動手帕,死死的捂住臉,“嚴大夫,你必然要救救我!阿誰女人她要殺我!快報官!”
嚴子濯雙耳不聞窗外事,隻幫著將周氏的臉包紮好,並說,“還好傷口不深,上點藥這幾天重視歇息便可規複。”
“嗯。你稍等會兒,我去拿點金瘡藥。”
“你如何了?”易元洲跟著她進屋,不安的扣問。
周氏撲通一聲跌落在地。
沈冬兒雙眼鋒利的掃視了四週一圈,每小我都不放過。
院子裡正在打掃的下人們都紛繁朝大門看來。
“沈冬兒,老孃必然不會讓你好過的!”周氏抓住她把柄,發誓必然要血債血償。
周氏顫顫巍巍的站起來,她現在不但臉疼,心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