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狸爪子被破元這麼一打,立即就血肉恍惚了。
孔芳枝見狐狸這風趣模樣,心頭利落極了,毫不客氣的大笑起來。
“就是你女兒在上元節那天!跑進了藏春樓!然後被一穿綠衣裳的輕浮了!接著你就把人哢嚓了!記得冇!”
狐狸很嚴厲很警戒的問道,“這和你有甚麼乾係?”
狐狸仍在樹杈上洋洋對勁,卻聽腳下足有碗口粗的樹杈,哢的一聲,斷了。
狐狸將頭搖的非常有節拍,手又從褲腰帶上探出一些。
哢啦啦——
“阿誰綠衣少年……”此話一出,破元周身迸散開凜冽氣場,定定看著狐狸,心疼欲裂,“是我的宗子!”
他跑到樹後,對著動手之人劈臉蓋臉一頓罵。
誰知來人不是靈獸也不是遮雲的門生,竟然是他破元的殺子仇敵之一!
破元固然近年很少練習,但畢竟修為高深,見狐狸朝他脫手,眼中殺意更濃。
幼年孔芳華固然愛欺負她,但是畢竟兄妹情深,聞聲他的死訊,孔芳枝拽住破元袖子,眼中染上狠厲,“爹爹!是他殺了哥哥嗎?!”
狐狸瞅瞅孔芳枝這屁大點的熊孩子,約摸五百年修為,也敢和他叫板,頓時就樂了,“撕爛老子的嘴?”
他勒個去!還真在孃胎結過仇啊?!
“呃……你!”
破元有點捉急:“就是人間上元節那天!”
長……宗子?
固然經心擺設過很多戰略報仇,可無一勝利,眼下狐狸被他擒住,恰是報仇的大好機會。
“你說吧。”
但是如同被扼脖子普通,褲腰帶也冇法擺脫,狐狸憤怒不已,直接破口痛罵。
狐狸 心中又急又氣,爪子已經能活動了,他忙不迭將褲腰帶一指劃開,趁破元愣神間,徑直朝後跑去。
他略一閃身。就讓狐狸撲了空,破元瞅準空地,左手捏訣,逼近數步,徑直打在狐狸爪上。
破元卻拉住她,嘲笑道:“不必去了,爹爹早已叮嚀貔貅在鳳棲山頂佈下圈套,傍晚時分約那丫頭上山,將她困在鐵籠中,吊到熔岩口,不出三日,岩漿便會漫過鐵籠,哼……到時她便骸骨無存,灰飛煙滅!”
一旁的破元終究從更年期綜合症裡緩返來,望著昔日殺他愛子性命的仇敵,兩眼發紅,起了殺意。
“殺兄之仇不共戴天,我現在就要去將她處以後快!”
破元閉了閉眼睛,想起愛子慘死畫麵,心中如同刀割般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