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頭一看,卻本來是踩到了一根粗大的樹枝上,這是個大樹杈,也不知哪棵樹上掉下來的,約莫有兒臂粗細,長近兩米,前麵長滿了很多枝條,看著就跟一把大掃帚似的。
她的身形仍然飄忽不定,如同妖怪般緩緩逼近,俄然間,那黑衣人嘲笑一聲,關曉荷便也隨之咧嘴一笑,倒是陰沉至極,然後身形俄然躥起撲上!
這紙人再詭異,再短長,也隻是個紙人,此時一見我這大掃帚拍了疇昔,頓時就愣了,這進犯範圍也太大了呀……
但通過剛纔他們的簡樸對話,和現在的環境,我已經明白了,這個紙人的體內,封印的應當就是關曉荷的靈魂!
我心中頓時一動,哎,這是個好兵器啊!
我看準了她的位置,雙手連甩,嗖嗖嗖一張接一張的鎮字訣打出,就跟不要錢的構造槍似的,我這兜裡現在鎮字訣是最多的,再加上彆的的,估計照這麼華侈,也能扔個半小時。
二話不說,我貓腰就把這大樹杈抄在了手裡,順手一抖,是嘩啦啦作響,我不由豪氣大發,大呼一聲:“呔,你這紙片人,不要欺人太過,看我韓家棍法!”
我心中暗想,你歡暢你妹啊,老子這才方纔把槍彈放完,彈藥庫裡另有手雷冇用呢……
黑衣人奸笑一聲:“嘿嘿,莫非你忘了,如果不是我,你早已經魂飛魄散,就連爛樹枝都冇有一根,如何,俄然悔怨了麼?”
就彷彿在課堂裡,我偶然頂用血玉扳指的尖刺,刺破了阿誰“辛雅”的眼睛,就即是偶然中破了黑衣人的邪術,他冇法通過眼睛來節製紙人,也冇法看清四周的環境,因而才倉促忙忙的收回了紙人,卻因為看不清途徑,跌跌撞撞,這才被我追上。
這一次她說話的調子,已經不再是剛纔阿誰女聲了,清楚就是那黑衣人的聲音,我凝神諦視著她,心中暗想,此次既然已經曉得紙人體內的靈魂恰是關曉荷,那麼,這個險惡的黑衣人,不管他是甚麼身份,我都不會放過他。
黑衣人的話音一落,阿誰關曉荷卻並冇有動,目光非常龐大,腔調清冷的說道:“那是甚麼骨頭,爛樹枝罷了。”
而此時的關曉荷固然看上去可駭非常,卻也對我的鎮字訣有些驚駭,底子不敢去碰,隻得靠著詭異非常的身法擺佈閃躲,一時候冇法靠近我。但我卻也打不到她,這傢夥不愧是紙人,就像一張紙片一樣在空中飄來蕩去,每次都能在極其驚險的時候,用最令人歎爲觀止的姿式,以毫厘之差躲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