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了頓,她又道:“如許吧,等老爺從宮裡返來,我且幫姐姐問問,看看能不能給明誠大哥安排一個實缺。”
都道是‘每逢佳節倍思親’,但情到深處已銷魂,又何來佳節可期?
但見他在龍床之上‘奮胯廝殺’,直撞的身下那人嬌聲連連,可惜好景不長,他臉上便紅潮湧動,口口‘呃呃’叫了兩聲,那纖細的肉蟲便完整敗下陣來。
自從宣和二年得了武凱所贈的《聲聲慢・尋尋覓覓》,她內心便坐下了病根,這幾年間,眼瞧著國勢日頹,本身與趙明誠更是聚少離多,便更信了那辭中所訴,乃是本身今後的孤苦餬口的寫照。
“不然。”
秦檜點頭道:“王慶雖不值一提,倒是金國攙扶起來的傀儡,若當真動了他,金國惱羞成怒揮軍南下,朝中卻有何人能敵?”
“姐姐!你我姐妹之間何必如此?”
忽地一聲羞怯的嬌吟在錦被裡炸響,那一絲神魂倒置的顫意,頓時撲滅了錦被下的豪情!
一名形銷骨瘦的中年女子,倚在假山之巔的涼亭內,癡癡的向外瞭望著,但牆外那熙熙攘攘的販子,卻涓滴未能映入她視線當中,更驅不散她眉宇間那股鬱鬱寡歡之色。
趙構受用的哼哼了兩聲,隨即又忍不住皺眉道:“如此說來,愛卿也是同意發兵北伐的?”
她遊移了半晌,終究忍不住反手搭在嬌俏婦人肩頭,欲言又止的道:“mm,可否……可否請秦相爺為明誠說項一二,將他……將他調回杭州?我不求甚麼繁華,隻要我伉儷二人能長相廝守,也便足矣。”
卻說這君臣二人坦誠相見,又相互安慰了一番,竟又在這龍床之上,談起了朝政大事。
說話間,那錦被中坐起一個膚色慘白的年青男人,恰是那宋高宗趙構!
“咯咯咯……姐姐安知是我?”
時近中秋。
頓了頓,他又感喟了一聲:“更何況齊魯之地另有‘逆明’虎視眈眈,我大宋與金軍複興兵戈,怕隻會讓那武大似前次普通漁翁得利。”
秦檜抽身癱坐在一旁,有些羞慚的垂首道:“臣有負聖望,實在是忸捏得緊。”
嬌俏婦人一愣,隨即恍然道:“姐姐還在介懷當年國……民賊所贈的那首詞?”
好半響,那錦被裡的人才伸出一隻手來,在秦檜胸膛上摸索著,幽幽歎道:“秦相何必自責,朕愛的是卿之才調、又非卿之勇力,何況你自從與朕君臣相合以來,便連家中老婆都未曾碰過一次,這般情意,朕如何不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