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雞飛狗跳以後,出城的步隊終究籌辦劃一,一行七八人趕著馬車出了大門,武凱正要號召二郎上車,就聽隔壁花子虛家吵吵嚷嚷,竟也湧出了一隊車馬。
這名字聽起來貌似有些耳熟啊。
這一早晨可真是夠熱烈的!
“滾蛋!你這冇卵子的東西!”
武鬆擺擺手,又要分開。
武凱一想,歸正天也快亮了,先測試完新兵器再去睡回籠覺,內心也能結壯些,因而便讓武鬆取了槍和槍彈,又從地窖裡拎出一袋早就預備好的******。
話說到一半,武鬆已經發足疾走起來,眨眼間就不知去處。
偷?
眾仆人也是如夢方醒,忙大喊小叫的追了上去――但是這兩條腿的,又如何能趕上四條腿的?
“你來做甚麼!”
武鬆颯然一笑,回身便走。
那男人衝動的吼了一聲,竟抱住武凱又蹦又跳,還是中間有人掐了他一把,他這才復甦過來,忙不迭又跪倒在武凱腳下,誠惶誠恐的道:“小人該死,小人罪該萬死!”
李瓶兒隻氣的銀牙亂咬,花子虛卻已經上前攬住了她的細腰,又轉頭堆笑道:“武都頭,真是多虧您脫手相救,不然我家娘子可就傷害了。”
武鬆這才恍然,忙不迭的向外走去,一邊走一邊撩起前襟,用力在臉上抹了一把――卻本來,他方纔竟急出了一頭大汗。
看他死死攥著產鉗的模樣――這胖和尚不會是有甚麼特彆愛好吧?
“啊!”
法海斬釘截鐵的道:“能讓難產的婦人母子安然,這何止是法器啊,的確就是一件聖器!”
彆曲解~
武凱楞了一下,隨即便反應過來――莫非說這順手做出來的東西,竟還很有幾分代價?
他這邊苦口婆心的勸說著,李瓶兒卻更感覺他脆弱不堪,和武鬆是六合之彆,因而不耐煩的冷哼了一聲,嗬叱道:“這還用你說?去,給我備一份厚禮,我要親身登門伸謝!”
隻是剛邁出冇兩步,就聽李瓶兒在背後焦心的喊了一聲,他迷惑的轉頭問道:“怎得了?小娘子另有何事?”
武凱還不至於殘暴到用活人當靶子,隻是為了製止新槍炸膛,讓這兩人賣力開槍測試罷了。
正在這危急時候,李瓶兒忽聽有人爆喝一聲:“車上的小娘子莫慌,俺來也!”
李瓶兒這纔回過魂來,起首做的卻不是查抄傷勢,而是清算了一下頭髮和衣衿,然後用平生最柔情似水的聲音道:“多謝豪傑,奴家並無大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