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褲子臀部那塊的破洞,三狗也傻眼了。捧著褲子怔怔發楞。這褲子是他出門前換上的,換的時候還好好的呢。
“地上砸個坑真不叫邪門。邪門的是,現場冇有血跡,冇有屍身……除了一個坑以外,甚麼都冇有!這才叫邪門!”
“那是抱病?”
江躍沉默不語。
司機被江躍這冷不防的行動嚇一跳:“兄弟,哥不好這一口啊!”
出門,搭乘周老闆的車,下車,再打的回家,下車步行進家門。
“不像是要應驗在車禍上,冇有任何血光之災的征象。”
推開車門,徑直下車。
如果江躍的物理教員在場,必然會援引公式,計算出從十八樓跳下來有多局勢能,產生多高文用力,然後得出科學的結論——
“這回還真不是,傳聞是臨時管束。半個多小時前我還從二院拉了一單呢。聽同業說,二院那邊出事了。”
江躍隨即鬆開手,微不成見地笑了笑:“你想多了。”
題目是,這明顯是年初買的一條新褲子。
那種感受,就彷彿有人在臀部位置,用心把褲子做舊了似的。
“去新月港灣。”
因為,與之對比的褲子其他地區,都較著無缺無損,光彩和布料起碼另有九成以上新。
不通過任何做舊手腕,讓好端端一條褲子變成這副鬼樣,這鬨的是甚麼鬼花樣?
江躍沉吟道:“我記得他當時彷彿提過一嘴,他前幾非常鐘剛從星城二院搭了一單?”
“這兩天又來首長了?”
“莫非他從病院帶出了甚麼臟東西?”三狗神采有些丟臉。
司機周老闆也是星城人,平時給人送貨,南來北往,嘴巴子很利索,一起上狂飆各種段子,葷多素少,也不管三狗是不是未成年,手上開車,嘴上開車,雙車並行,顯出極其優良的老司機素養。
跳樓事件之前江躍是當故事聽的。
再遐想到那的士司機說的跳樓事件,江躍忍不住有些寒毛倒豎。
進ICU的病人,完整不具有自理才氣。
“二哥,咋回事?”以三狗對二哥的體味,他毫不會無事生非。剛纔那樣做,必然有啟事。
“十八樓跳下去,地上不砸個坑那才叫邪門。”
現在這麼一鬨騰,江躍內心反而是信了三分。
“另有甚麼古怪?”
“人各有命,不能強求。不過這事兒,倒真有些古怪。”江躍眉頭微結。
遞了三十,司機純熟地摸了兩個鋼鏰遞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