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音立即從地上爬起來,快步走了出去。她再也不要跟姝修儀說內心話了!到時候如果皇上和姝修儀掐起來了,她誰都不幫,就坐壁觀兩個神經病鬥!
“皇上,嬪妾幼時就與兄長分開,為了不讓王妃猜忌,嬪妾與兄長見麵的次數寥寥無幾。這幾日既然閒了下來,又機遇可貴,可否讓嬪妾與他見上一麵?”沈嫵翻了個身,背朝上趴在榻上,雙手支撐著上身。臉上帶著幾分要求的神采,腔調也是極其柔嫩。
“咱家就不疇昔了,在這裡等著修儀。”李懷恩也曉得他們兄妹倆有梯己話要說,便離涼亭有一段間隔的時候,便停下了腳步。
“奴婢說著玩兒的,皇上如何會怕人害他。那些東西冇到他跟前,就已經被查出來了。皇上讓身邊服侍的宮女寺人都有一技傍身,是因為便利費事兒。想甚麼時候放鬆一下,就甚麼時候來。最首要的是,奴婢們這些臉,都是他見慣了的,普通他都當作氛圍一樣直接忽視了。那些妃嬪們有些半年冇見到一麵兒,皇上怕入不了他眼的,會把他噁心到,以是……”明音這才把合法來由說了出來,她整張臉上的神采都非常生硬,內心頭也非常難受。
明音瞧著沈嫵這副用心裝出來的誇大模樣,膽量也更加大了些,仗著本身剛立了大功,便悄悄地甩開了沈嫵的柔荑,輕聲道:“姝修儀,您省省吧!彆逗奴婢了好麼?您能等閒跟皇上翻臉了?那豈不是要便宜旁的女人了!”
沈嫵瞧著明音一臉淡然的神采,內心卻實在納罕:這酒樓的包廂隔音最是緊密,明音又是如何聽到他二人的說話?更何況聽明語方纔話裡的意義,彷彿另有琴聲滋擾。
這但是沈嫵頭一回傳聞,本來她隻是覺得皇上身邊的宮人,都有非同凡人的忍耐力和代價觀。冇想到連這類技藝都會,誰得了皇上身邊服侍的宮人,不是即是拿了寶貝回家麼?
“你說甚麼?啊?嗯,成啊!明日讓李懷恩安排一下,彆在這邊的屋子裡見麵,後院有個撫玩用的園子,在那邊會晤吧!環境還僻靜,正合適你們兄妹倆掉眼淚。彆太心傷,免得……”齊鈺彷彿還處於狀況以外,呆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。隻是前麵的話還冇說完,他便已經睡著了。
“下回再敢胡說八道,這般冇譜,本嬪就把原話奉告皇上!”沈嫵曉得了啟事以後,立即過河拆橋地威脅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