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彆人呢?那些死去的人,另有那些被花十七吞噬的人。
“如何醫治?”孟五思隻聽到了“醫治”二字,喃喃出口後,玻璃底部俄然溢位了無數液體,刹時就淹冇了她的身材。說是液體,她不但感受不到任何濕意,也並冇有堵塞缺氧的感受,彷彿底子就不存在一樣。數秒後,液體退去,也帶走了她身上的統統傷口。
“夢裡的歡笑,飛向熹微的晨。心中的眼淚,獻上一記冰冷的吻。那句話還未問,你便斷交回身。留我孤傲一人,踏遍塵凡……”
但這醫治卻隻針對物理傷口,精力上的怠倦仍舊存在。孟五思累得眼皮都要睜不開了,直到導師似有若無的聲音傳來:“……能夠歸去了。再見。”
在試煉裡的確是度日如年,孟五思惟著,就算見不到人,先聽聽聲音也好。
還是那片集會之地,還是那身玄色風衣,那頂玄色套頭帽,導師黑石坐在上部已經空掉的金色沙漏上,薄唇微動,聲音還是冷若千年冰霜,一點也冇有“歡暢”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