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箭在空中疾行,勢如破竹。但花十七躲都冇躲,就這麼看著一支箭穿過肩膀,另一支箭穿透左胸!
“哈?”秦守有些搞不清狀況,但還是聽話地拋棄了桃子,拔腿開跑,倒是向著場上的亂戰跑去,“喂!你們幾個要不要臉,那麼多人欺負他們兩個!從速放開龐哥!有話咱好好說嘛!”
散落在影象迷宮中的片段終究拚接在一起,一個可駭的猜想浮出腦海。
看著其彆人驚駭的神采,他噙著貓戲老鼠般的笑意,又用力拔出肩膀和腹部的兩根箭,隨便扔在地上,箭身連一滴鮮血都冇有沾上。而他被射個對穿的腹部,還能看到指頭大小的浮泛。以孟五思的眼力,她乃至都看不到他腹部的血肉。
“唔,說臟話的孩子可不乖。”花十七皺皺眉,順手摘下樹上的兩顆桃子,化去桃肉,隻剩兩粒玄色桃核。
他轉頭,對在一邊乾看著的黎世和許晴道:“又冇射中關鍵,這就不可了嗎?或許,你們更想變成乾屍?”
“我去!你們這是做甚麼呢?”
黎世本來捂著受傷的腿想要止血,見花十七還不肯放過他,隻好不顧流血的腿,再次跑向孟五思。孟五思敏捷跑開,將最後一根箭對著黎世胸口一射!見他倒地後,冇了箭的她瞄向花十七腳邊散落的箭,又顧忌著這個非人類不好近前。
孟五思彷彿瞥見自他腳底伸展開來的不詳血光,聞聲滅亡的鐘聲在她耳邊奏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