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異揚行了幾步,俄然愣住,返身把地上兩張馬匹拾起。來紀雲見他行動古怪,獵奇地問道:“那兩張馬皮血腥得很,公子要它們有何用。”樂異揚道:“現在已是初冬,早晨逐步轉凍,這些馬皮能夠臨時當衣被用。”來紀雲淺笑不語,兩人又向東行了到五裡路,天氣暗了下來。來紀雲揮劍砍斷一顆枯樹,從懷中取出火種撲滅,舉著火把持續前行。
拓跋濟予苦笑道:“我的太尉大人,莫非你不曉得嗎?契丹近年連連到我黨項領地擾亂,殛斃我黨項族人,我黨項與契丹勢不兩立。鄙人固然被李彝殷逐出定難軍,但身上流淌的仍然是黨項的血液。鄙人怎能眼看黨項受契丹淩辱而不顧?”
6官琰和師父聽到6司怡的聲音,都放動手中的兵器,回過甚盯著她。6官琰得知小妹在郊野被山賊打劫,差點性命不保,多虧師父及時趕到相救,才逃過一劫,心中頓時慚愧萬分,走上前躬身向師父報歉。師父見此人年紀悄悄,技藝不凡,心中對他也很敬佩,倉猝說這隻是曲解。兩人春秋相差五六歲,6官琰稱呼師父為大哥,聘請他到府上一聚,趁便教他的mm練習武功。
樂異揚見她將要跌倒,伸手疇昔扶住她,問道:“雲兒,我們明天就練到這裡吧。”來紀雲驚魂甫定,伸了伸舌頭,說道:“揚哥哥,你學的太快了。再過幾日,我就不是你的敵手了。”
杜重威想起契丹此次兵的啟事,朝樹林四周望了一眼,見四周悄無聲氣,因而上前詰責道:“兩月前契丹使節出使晉國,走到半路就連人帶馬一起消逝。你照實奉告我,這些人是不是你殺的?”拓跋濟予聽後一愣,然後哈哈大笑道:“不愧是杜太尉,這也能讓您猜出來。實不相瞞,恰是鄙人派人去辦的。”杜重威又逼問道:“你們把契丹使節的屍身藏在那裡了?”拓跋濟予答道:“此事已經疇昔這麼久,太尉大人還究查何為?”
來紀雲悄悄搖點頭。樂異揚道:“雲兒,你還記得曾經和我提過的顯盟主隱居衛州深山的事情嗎?”來紀雲思考了半晌,答道:“當我然記得。當年師父為了遁藏戰亂,是在山中隱居了數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