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人站出來,朗聲道:“大將軍,部屬有一事不明。您與夏國公是一個祖父上麵的孫子,夏國公又冇有親生兄弟,他為何不讓您待在定難軍照顧老夫人?部屬替你感到不公啊。”
那人順著拓跋濟予的話說下去,道:“如果獨孤定肯跟隨大將軍,我們就如虎添翼了。”拓跋濟予麵不改色,說道:“但願他能早日想通。”
拓跋濟予聽罷,笑著說道:“這或許隻是李彝殷的障眼法,是做給劉知遠看的。不過此事甚為奇妙,你再派些人刺探。如果獨孤定想不開,一氣之下分開黨項,那是最好不過。”
那人比及拓跋濟予起家,有謹慎地問道:“大將軍,部屬另有一件事,不曉得當不當講?”拓跋濟予望著那人,見他為人誠心,因而點頭道:“你但說無妨。”那人道:“前幾日,宥州將軍獨孤定詭計行刺大晉河東節度使劉知遠,事情遭到敗露,夏國公聽後勃然大6,立即奪職了他的軍職,仍留在宥州察看軍情。”
大樹倒地時出一陣霹雷聲。不一會,就稀有十名黨項軍人從樹林裡走出來。此中一人走到拓跋濟予身邊,說道:“大將軍,方纔為甚麼不殺了阿誰老頭子?”拓跋濟予嘲笑道:“殺了他?談何輕易?”那人道:“我們這麼多人,他隻要一小我,殺死他乃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。”拓跋濟予聽罷,正聲說道:“胡扯!你覺得這是在那裡?這裡離晉國的都城開封府隻要四百裡。再說,杜重威是隻老狐狸,你們覺得他會一小我單獨來到這個荒山野嶺送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