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流雲到時,尤巧顏已在府門口候著了。
“玉笙內心到底有冇有姨娘,還得看誠意不是?”
“行了,兩兄弟好久都冇見了,我坐這也是多餘,困了,先回了!”
“玉笙說的是正理兒呢!行了,兄弟兩個彆抱著了,快些往堂裡去吧。”
“姨娘隻會諷刺我!快一個年初不見,姨娘還是老模樣,妸娜斑斕!”秦流金不是私塾裡教出的傳統男人,秦府裡唯他承得起尤巧顏的打趣。
秦流金從不過問軍裡事件,軍資滿是他在滬上親身籌措,放給旁人也不是閒事兒,雖說秦流雲卻不是做買賣的好料,卻勇猛善戰,手底下的懿德也是一員虎將,是以,淳縣即便連縣衙都落敗了,可秦府仍生龍活虎。
秦流金從西裝裡兜謹慎翼翼地拿出一塊金屬圓盤,雙手遞給秦流雲。
初七日頭不錯,劈麵風洋洋灑灑的,桂樹彷彿添了水氣,少了些夏季的古板,多了些靈氣,再過些日子,等抽了芽,全部園子便會活過來了。
“兄長放心便是,西洋人的買賣好做,時勢亂也有亂的好處,隨辦隨走,無妨事!”
“路上可還順利?”
“給喬老的是洋人的黑絨帽子,懿德的是蕾絲手巾,如雲如雪也都有份,本身挑去吧!”
秦流金上前一把抱住秦流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