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綠荷你為何要誣告於我,平日我待你不薄,你我同親一場,我經心待你,可曾虐待過你,你忘了你母親病重無錢醫治,我給你很多財帛,你弟弟無錢娶妻,我又佈施於你,你為何如此讒諂我?”容兒走近綠荷身邊,似有不忍,說完淚流不止。倒像是被綠荷傷了心。
綠荷張了張嘴“我冇.....我就是見不得你趾高氣揚的模樣,你可曾至心待我?你不過是讓我為你當牛做馬,被你呼來喝去,同是奴婢,為何你就能對我頤指氣使?我就是見不得你這般放肆,現在事敗,我無話可說,要殺要剮隨你們罷了,今後我再也不是奴婢了,到了那陰曹地府,我是自在身,想做甚麼做甚麼,再也不會困在這宮牆以內,受人使喚、欺辱、無依無靠。我無悔,無怨。”綠荷說完,淚流不止,大笑一聲,衝向那門口的石柱。
容兒會心,“是她!”遂伸出食指指向薑妘己。
“公主無妨好好回想一下,是否除了我和大長秋,另有彆人近了你的身,而你卻健忘了。”薑妘己籌算開門見山,隻要穩住了薑姒好,那麼她就有九分勝算的掌控。
“盜竊太後犒賞公主的珠寶但是滅九族的極刑,還要經曆砍手頓腳之刑,大長秋莫非還要護著她嗎?即使你饒了她多次,她這般不知死活,讒諂於你,你就該說出本相,以證明淨。”薑妘己見她不為所動,將盜竊的科罰陳述了一遍,量她也決然不敢冒險。找了台階給她下,保命與冒險就在她一念之間。
“是誰嫁禍你?在這宮中,你與誰結仇呢?”王後迷惑,暴露一絲滑頭,但眼神轉了一轉,落在薑妘己身上。
“公主忘了,大長秋應當記得清楚。”薑妘己轉眼凝睇容兒。
“哦?是一時忽視,還是另有隱情?”王後這句話問的很妙,旁人聽了覺得她要為容兒做主,讓她說出隱情。薑妘己當然聽懂了王後的言外之意。
王後見她這般模樣,暗覺無用,眼中殺氣決然,轉眼即逝。
“說說你如何冤枉?”王後非常對勁,容兒一點就透,當真懂本身的心。
“奴婢……一時忽視,忘了所放之地。”容兒不知王後是何意,隻能順著剛纔王後的話說。
容兒渾身一震,神采龐大,這可如何是好?
“母後,必然是她,當時我戴德她救我,在她伸謝之時,扶她起來,她定是當時動了手,然後栽贓給大長秋。”薑姒好經薑妘己提示時候以後,俄然想起,當時近薑妘己的身也是為了嫁禍之事有個說法。現在終究得償所願,幸而冇有枉操心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