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我弟弟mm如何了?”錦哥緊繃著一張臉,幾近是一字一頓地又問了一遍。
“勾引?你?”錦哥輕視地一笑,“七少自作多情了。如果我真對你成心,你這風月場上的熟行豈能看不出來?若真是那樣,隻怕你連多看我一眼都不會。”
“不不不,”白鳳鳴笑著搖搖手指,“這可不算是綁架。你大抵還不曉得我的身份……”
桌子劈麵,錦哥隻是木著一張臉。
錦哥的眉倒是皺得更緊了,“雲騎尉大人錯愛了,小人出自小門小戶,不識汲引,還請大人放了小人。”
錦哥瞥了一眼窗外,見兩岸的燈火在遲緩地向後挪動,便道:“開了也能夠停下。”
“這可不可,要停也隻能到都城再停。”
白鳳鳴的眉霍然一揚。他一貫自以為長於掌控民氣,且又察看了錦哥那麼久,他覺得直擊雷霆是最能震懾住她的體例,卻不想這個出身於窮鄉僻壤的平話先生,竟神采不露地頂住了他的打單,還又說出這麼一番話。這不由大出他的料想以外。
錦哥的直言不諱不由讓白鳳鳴又是一陣利誘。她的反應全然超出了他的預感。
“嘿嘿,”白鳳鳴輕笑一聲,放下酒杯拿起扇子,“你若不是個男人,還勾不起爺的心機呢。女人有甚麼意義?一個個軟趴趴的,調|教起來一點興趣都冇有。爺就愛你如許的。”
在白鳳鳴看來,她隻是那麼麵無神采地坐著,彷彿既不慌亂又不嚴峻,最多就隻是有些活力罷了。隻要錦哥本身曉得,現在她的手內心已經滿是汗了,她用了最大的毅力才禁止住本身不在他的麵前表示出慌亂。因為她曉得,他那番露骨的話隻是為了恐嚇她。並且她也曉得,他達到目標了。
“嘭”,錦哥猛地從椅子裡站了起來。
白鳳鳴對她的反應非常對勁,不由仰著頭嗬嗬笑道:“我曉得你一貫很寶貝你的弟弟mm,不過你也想想,這兩顆明珠似的孩子,但是那窮鄉僻壤能藏得住的?且不說是那窮鄉僻壤,就算是在省會,隻怕也是會招禍。也隻要憑藉了王府,才氣保你弟弟mm另有你的安然。當然,這些安排我可滿是看在你的麵子上,你可彆再跟我說甚麼不識汲引喲,如果然惹我生了氣,不利的人就不止是你一個了。”
“京裡有急事招我歸去,可我又實在丟不下你,隻好行此下策。”見錦哥的的神采終究有點竄改了,白鳳鳴不由又自鳴對勁起來。
隻聽錦哥又道:“一旦獲得了,七少就會以最快的速率甩開那人。我信賴,這會兒隻要我一點頭,你定然會毫不躊躇地把我扔下船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