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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著這個機遇,錦哥將無憂叫到她和玉哥的房裡,問道:“你是如何碰到老掌櫃的?可看到周轍了?”
老太太一聽就不歡暢了,“還不是你說那幾個孩子年紀小,怕他們驀地繁華不知節製,我這纔沒交出去的!那本來就是我給女兒的東西,莫非我還能貪墨了未曾?!”
“既這麼著,”老太太忙道,“我孃家的侄孫,阿誰老七倒是個合適的。”
姐妹倆都深思著,便冇有答話。鄭氏看看錦哥和玉哥,正有些無措,就聽無憂道:“那就有勞郭大叔了。”
鄭氏還在那邊茫然地眨著眼,玉哥這裡倒是兩眼一亮,看著老掌櫃時,臉頰也微微出現紅暈。
想到他們冇能說上一句話的啟事,錦哥不由又抬起手背。
聽著對方隻是個茶社的掌櫃,老太太的眉微微一揚,笑問道:“不知你家東主是何人?”
錦哥想到他曾說過,他起碼另有一兩個月才氣回京。可他這曇花一現又是甚麼意義?有事情為甚麼不劈麵對她說……
不過,反過來,如果有老掌櫃這類說法,將來就算有人對他們的疇昔起了狐疑,隻要打著這個“受托”的燈號,想來也能亂來疇昔。
“你可彆小瞧了玉哥和錦哥。”老太太道,“玉哥不說,打小就是個七竅小巧心。那錦哥看著悶,倒是個骨子裡硬的,不然也不會有那膽量裝了這麼多年的男人。唉,我就擔憂這件事遲早會泄漏出去,如有個萬一,玉哥也要叫她帶累了,你那邊的籌算隻怕就要落空了。”老太太不由歎了口氣,“養兒養女養的滿是債,秀娘這邊才叫人放下心來,這小一輩又接上來磨搓人。”
老掌櫃上前給老太太見了禮,笑道:“小老兒是東賢街上清風茶社的掌櫃,小老兒的店主和故去的宋公曾有一段友情,此次聽聞宋夫人一家返來,原想著要登門拜訪的,隻因冇人引見而未曾得見,卻不想在這裡偶遇,故而特來拜見。”
見老太爺不待見鄭氏,老太太內心不樂意,卻又不好跟他明著頂,隻道:“我的秀娘一貫純真,無憂年紀又小,也生不出甚麼心機,就隻怕那兩個大的會有甚麼設法。”
固然已經提示了無憂,又替宋家做了那般安排,隻是,一想到現在的宋家就像是一塊唐僧肉,有無數的人都想要撲上來咬一口,站在風口裡的周轍心頭就是一陣暴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