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?”玉哥見了一陣驚奇,忍不住抓住錦哥小聲道:“如何辦?!萬一老掌櫃說漏了嘴……”
鄭茂然忍不住橫了老太太一眼,“本來你也曉得你女兒是個甚麼德行!”頓了頓,又道:“她阿誰脾氣,隻怕就算你把東西給了她,她最後還是會扔返來給你替她收著。你那麼做,原也隻是枉做小人罷了,現在倒不如順勢就交還給他們母子,以後你再過了明路替秀娘收起來也是一樣。”
見老太爺神采凝重,老太太也有些憂愁,道:“雖說眼下還不是時候,可明兒也不好再擋著不讓見客了。隻是,阿誰甚麼掌櫃的又說甚麼‘物歸原主’,如果勾得孩子們問起秀孃的嫁奩來,倒不知該如何說了,若說了實話,又怕孩子們多心。”
站在船頭,任由秋風吹拂著臉頰,周轍心頭一陣起伏。
趁著這個機遇,錦哥將無憂叫到她和玉哥的房裡,問道:“你是如何碰到老掌櫃的?可看到周轍了?”
說到底,無憂還是個孩子,那裡經得起玉哥和錦哥這麼一軟一硬地相逼,不由撅著嘴道:“本來不籌算奉告你們的。”
無憂昂首看看她,扁著嘴道:“周哥哥還說,我如果碰到甚麼處理不了的事,直管去找老掌櫃,老掌櫃如果處理不了,會把動靜帶給他。”頓了頓,又道:“周哥哥也說,內裡的事不該叫姐姐們操心,以是我纔不奉告你們的。”
老太太不由一眨眼。女兒一家返來雖已有十來日了,她臨時卻還冇有讓宋家人見外客的籌算。不想隻是出門燒個香,竟就叫他們碰到了故舊。並且,聽那意義,竟還是替宋家保管了甚麼財物的,她頓時就是一番考慮。
想到他這麼做定然是為了本身,玉哥的心頭一跳,同時又有些小小的遺憾。隻可惜那位少店主是個商戶,現在她們一家已有外祖父一門能夠依托,倒是不必讓本身去姑息這麼一門商戶了。
說實話,老太爺對錦哥的事非常不覺得然。好好的一個女孩子,做甚麼養家不好,卻非要自甘出錯去做個下九流的平話先生!想著這個,貳內心便如梗了一塊石頭普通。再想到這統統都是因為鄭氏軟弱,不由就怒了。
他本來是要劈麵提示錦哥眼下她們一家的處境,隻是,卻不想臨時出了那種狀況,竟一時打亂了他的打算。
卻隻見老掌櫃笑眯眯地拉著無憂的手,向這邊走了過來。
玉哥看看無憂,再看看錦哥,起家拉著無憂坐下,道:“你也曉得,姐姐她就是個操心的命,你不奉告她,隻會讓她乾焦急。無憂,快說實話,周大哥跟你說甚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