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正因為如此,才讓玉哥看冰蕊不紮眼的。
錦哥卻恰好頭,躲開了冰蕊的手,一邊從她手中拿過那條毛巾胡亂擦拭著頭髮,一邊走到玉哥身邊坐下,問道:“你在做甚麼?”
一句話,頓時說得玉哥對她更是刮目相看。
那明枝眼中頓時閃過一道光芒。玉哥卻點頭道:“這丫頭看上去不錯,姐姐留著用吧。要換的話,不如把冰蕊或阿誰秋白給我。”
“哦。”錦哥一點頭。玉哥這是要立威,她懂。
“姐,你如何了?”無憂扯扯錦哥的衣袖,“你也不曉得他是甚麼人嗎?”
洗完澡出來,卻隻見玉哥正一臉嚴厲地坐在上首,彷彿是在訓話。在她的麵前,分撥在兩人屋裡服侍的那八個丫環,正很氣度地分兩邊雁字排開。
錦哥一挑眉,“無憂不想讓人幫他沐浴,我不想讓人幫我擦頭髮,這有甚麼不對?”
“曉得的,隻說是姐姐偷懶,”她假笑道:“不曉得的,豈不要說是我們家冇端方?!”
見錦哥不要本身服侍,冰蕊就退了下去。那秋白卻上前一步,對著錦哥姐妹又是屈膝一禮,然後走到錦哥身邊,輕柔卻果斷地去抽她手裡的那條毛巾。
秋白道:“奴婢之前曾在先臨滄侯夫人跟前當差,夫人歸天後,奴婢就被打發了出來。”
“不換。”
“……和秋白,做得很好。但冰蕊又不如秋白。就算我姐姐圖費事,不想你們上前奉侍,可該你們做的事,你們就必必要做……”
玉哥又正色警告了幾個丫環一番,然後隻說要和錦哥聊一會兒,便打發走了眾丫環婆子,拉著錦哥進了裡間,道:“阿誰冰蕊和秋白,我如何看都感覺有題目,你最好還是把她們給我。我倒要看看,她們能在我的掌內心翻出甚麼浪花來!”說著,竟有些惡狠狠的模樣。
玉哥斜眼看看她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,猛地氣不打一處來,咬著牙又道:“隻是,端方也不是隻要丫環們要守,做主子的也有本身的端方,如果主子有端方不到的處所,做丫環的就有任務隨時提示,不然就是你們的瀆職!”
“不消,”錦哥放柔聲音,“你放心,我能照顧好本身。”
不管玉哥人前背後如何會算計,對自家人倒是一片至心。
“你!”
現在無憂被老太爺管束得很緊,白日在前院讀書,不準他進後院,隻要早晨纔會由老太爺領著出去一家人共進晚餐。是以,固然姐弟倆每天都能見麵,卻冇時候暗裡裡說話。
這珍珠是八人中最年幼的,才十三四歲,卻生得骨骼細弱,一副極渾厚的模樣。她的名字固然起得繁華,來源倒是比其他幾個都簡樸,是因家裡孩子多養不活才賣身進的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