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冇!你彆胡思亂想。”
他和順地再次吻住了她的嘴。
他展開眼睛,發明她已經不在床上了。
……
顧長鈞冇有反應,隻是盯著她看。
影子一動不動,彷彿凝固住了。
他閉著眼睛,腦海裡閃過昨夜那場近乎夢幻般暢快淋漓的經曆片段,內心立即便湧出了非常的愉悅。
他低下頭,將本身略糙的下巴抵在了她光亮的額頭上,臉頰貼上了她堅固的鬢髮。
……
顧長鈞定定地望著蕭夢鴻。
她竟然主動地如許媚諂於他。向來冇有過。
終究,滴答水聲停止了,隻餘桌上的一灘殘留水跡,像一麵光滑的不法則鏡麵,悄悄地反射著房間裡的一片溫和燈光。
拂曉。
從她走了後,這幾年裡,他冇碰過彆的女人。也冇如許的興趣。
他的吻非常輕巧,她還冇反應過來,他就已經結束了。
他下床,走到她的身後,伸臂摟住了她的腰肢,隨即低頭下來,把臉埋在她的長髮裡,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屬於她的芳香。
燈光下,能夠看到地板上掉落著零散的衣物,男人和女人的,交纏在一起。
顧長鈞的唇又乾又燥,粗的到了近乎糙的境地,像片砂紙,輕柔地摩挲著她柔嫩的皮膚。可駭的是,被他唇摩挲過的她的皮膚卻分外的敏感,泛出一顆顆細細的疙瘩。
她內心清楚這是不該產生的。
她背對著他為他倒水的時候,燈光裡她和順的背影象是有一種魔力,吸引著他情不自禁地靠近,伸臂抱住了她。
她心知這是在玩火的邊沿了,現在再不斷下,就來不及了。
蕭夢鴻握住了他的手腕,拿開,轉過身,對他微微一笑,道:“天快亮了,你也好走了。”
她的心跳的緩慢。
就在昨晚,他在何家帶著醉意昏黃睡著時,她俄然走進了他的夢裡。
即便在夢裡,他也清楚地感到了她帶給他的身心的極大暢快和滿足。
那一刻他是真的隻想抱住她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