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翁笑道:“他並冇有死,隻是臨時中了我的奇花毒,那些毒針也隻是封住了他的穴道,我拿此人另有效呢。”
她剛想轉解纜子,揮劍劈開這些毒針,但是毒針們卻敏捷構成一個包抄圈,緊緊地圍住她,叫她轉動不得,這些毒針本是她率先收回去的。現在卻不再服從於她了。
哈爾曼忙上前恭維道:“徒弟神功蓋世,無人能敵,看現在這武林,隻要毒翁一人稱霸也。”
毒翁淺笑著,手裡拿著一隻圓潤如玉的瓶子,他沙啞的聲音很合適他的春秋,但是他的邊幅體型打扮,又和毒翁的身份相差甚遠。
玉樓“啊呀”一聲,他曉得阿依麗是想取哈爾曼的性命,想到這哈爾曼再如何罪大惡極,也是阿依麗的親哥哥,他剛想脫手禁止已經來不及了。哈爾曼更是嚇得魂飛魄散,他冇想到阿依麗會在暗處偷聽他和玉樓說的話,心道這下完了,吾命休也!他絕望之下竟然冇有發揮攝魂術來保命,隻是臉如死灰般地呆立著想張口喊阿妹,但是嘴巴伸開,卻發不出任何聲音,腦筋裡一片渾沌和眩暈。
玉樓一見此人也有些吃驚,但是一看到他手裡的白玉瓶,內心又猛地一顫,莫非那白玉瓶裡裝的就是冰魄散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