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又發揮輕功,抱起地瓜朝銀鋪位置飛掠而去!
玉樓想,這官銀和私銀的辨彆就是在這銀子底部的鑄字上,如果找個銀匠將這官銀重新熔了,弄成碎銀,不便能夠利用了麼?想到這裡,對黃掌櫃說道:“掌櫃的,請稍候一個時候,本公子回家去取碎銀來會帳。”
玉樓看了一下這銀鋪內的安排,發明除了那熔銀子的火爐外,就隻要一張石桌了,他正在想這肖匠人平時勞苦造作如何連一隻凳子都捨不得添置時,地瓜俄然說道:“哥哥,本來這肖氏銀鋪的匠人是一名老夫和他的閨女,那次我從這裡顛末時,曾瞥見他的閨女出來倒水,我當時感覺那女人極是斑斕,以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,那女人還罵我一句淫賊。”地瓜說到最後那淫賊時,極是對勁,彷彿被那女人罵,也是一個極高傲的事。
玉樓笑道:“我並不想取你等的性命,你等也是受命行事,緝拿盜賊也是你等的本分,隻是我宋玉樓並不是盜賊,與你等辯白,你等也不信,現下我欠了清泰酒樓黃掌櫃的銀兩,以是必須將此銀熔碎了,付他的欠賬,費事肖匠人碎下銀子咋樣?”
玉樓道:“那你的意義咋辦?”
黃掌櫃靠近玉樓,指導著元寶後背底部鑄著的幾個字道:“公子請看,長洲府官錢局,十兩足銀,這官銀是屬長洲府的銀兩,本日如果本店收了公子的這銀兩,而後查將起來,你我都是殺頭的大罪,且還會連累九族啊!”
那肖匠人見玉樓如此短長法,心知剛纔玉樓已是對他們部下包涵了,如不然的話,他們性命早就冇了,倉猝跪下叩首道:“大俠饒命啊!我等有眼不識泰山,請大俠恕罪。”
“哦,那怎地現下換了老闆了?”玉樓道。
“這個,我也不知,剛纔那匠人極是麵熟,從冇見過呢。”地瓜道。
玉樓當然曉得使官銀是殺頭的大罪,但是他不曉得他和地瓜手中的元寶就是官銀,長這麼大他從冇見過官銀啥樣?聽黃掌櫃說這是官銀,倉猝拿起地瓜手裡的元寶細心檢察起來。
玉樓正要再問,俄然從四周竄出幾個手拿砍刀的大漢來,將玉樓和地瓜緊緊地圍在了中間,剛纔那肖匠人現在也逼了上來,隻見他的手裡已多了一支三尺青鋒劍,目工夫森森地諦視著玉樓和地瓜,道:“二位,哥幾個已等待多時了,乖乖地跪下,跟我們到府衙去受審畫押罷。”
黃掌櫃道:“公子莫非不知這是官銀麼?使官銀會被殺頭的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