斷念抱拳道:“是!總舵主。”說完,與朱邪圖龍一道再次進入密室,將那氐鐵勒的金冠取下,將降書與金冠包好,謹慎地背在身上,朝著西海飛掠而去!
“不是,那傷早已病癒,隻是看到那雕像……內心難受。”阿依麗抹去眼淚道。
“真的?”巴彥卓爾打動得不知說甚麼好。
朱邪圖龍轉頭叮嚀奴婢:“取上等絹紙,和那紅玉硯台來!”
寫完,帕布江細心查抄了好幾遍,才恭敬地雙手遞給朱邪圖龍。
帕布江再次叩首拜謝,才滿心歡樂地走了。
“唉,實在依小的說呢,巴彥公子的確對蜜斯情深是海,隻是他的脾氣略微暴躁一點,如果有宋公子那和顏悅sè的脾氣,再加上巴彥公子的密意,就好了。”阿花也望了一眼那雕像,內心固然打動,但是一想起巴彥公子平時待她們時的凶樣,就不由自主地提及宋公子來。
帕布江無法,隻好叩首拜謝朱邪老爺的奉送,為了謹慎起見,他和朱邪圖龍,以及斷念,當真商討了好一會降書的內容,才終究照著那氐鐵勒的筆跡,寫了一份長長的降書。
帕布江再三推讓道:“鄙人前來幫朱邪老爺寫字,是為了報大哥的恩德,哪敢再收此無價之寶?”
侍童背過身子,嘻嘻笑道:“小的也冇瞥見甚麼,隻是瞥見我家公子的臉紅了。”
“這……這紅玉硯台實在太貴重了,鄙人哪敢用它寫字?”帕布江諦視著麵前的紅玉硯台,他的眼裡映閃著紅光,真不敢信賴本身的眼睛,這紅玉硯台對他來講就是無價之寶,他握筆的手微微有些顫抖。
阿花吃緊地搖手,道:“小的冇瞥見。”
斷念也笑道:“總舵主,我這兄弟如何?名不虛傳罷?”
侍童轉過身來,笑道:“有蜜斯在這裡為小的撐腰,公子隻是虛張陣容恐嚇下的罷了,公子哪敢真打小的?”
阿依麗點點頭,坐在巴彥卓爾的床邊,抹去眼淚道:“表哥,承諾我,今後彆再受傷了,傷在你的身上,卻疼在我的心上。”
“你……猖獗!滾過來!討打!”巴彥卓爾假裝活力隧道。
阿依麗羞赧地低下頭來,小聲道:“全憑表哥做主罷,我聽你的。”
巴彥卓爾諦視著阿依麗妍麗紅潤的麵龐,忍不住捧起她的麵龐來,親了一口。
阿依麗倉猝擺脫他的手,羞道:“阿花他們在這裡呢。”
巴彥卓爾轉頭一看,隻見阿花和侍童都倉猝捂住本身的眼睛,因而笑道:“誰瞥見甚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