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王爺搖搖手,表示他彆說話,對奴婢喊道:“拿筆硯絹紙來!”
換好衣衫,玉樓和地瓜帶著七王爺的招降同意書和玉牌,來到議事堂拜見朱邪圖龍,見玉樓安然返來,且還帶回了七王爺親筆謄寫的招降同意書和信物,朱邪圖龍歡暢得立即叮嚀大開宴席,犒勞玉樓,還要犒賞一匹汗血寶馬給玉樓,玉樓推讓不要,地瓜卻極力勸說玉樓收下。
七王爺欣喜地接過虎符,看了羅鷹尊者一眼,又看了玉樓一眼。內心俄然有了主張,他彷彿下了極大的決計,樸拙地對玉樓道:“玉樓兄弟,聽君一席話。勝讀十年書啊,這千古罪人的名聲,本王可不敢擔。如許罷,你將玉璽交與本王。本王當即同意招降,你看如何?”
巴彥卓爾冷哼一聲,不再理睬他。地瓜討了個敗興,訕訕地笑笑,對玉樓眨眨眼睛,道:“哥哥,我困了,走啊,我們歸去睡覺去。”
秋風見大哥立時就要生機,頓時勸道:“既然母舅已同意送給地瓜兄弟,那就隨他去吧,能把握也好,不能把握也冇乾係,今後如果大哥要用這寶馬,隻待說一聲,地瓜兄弟定是滿口承諾。”
七王爺翻開木盒看了一眼內裡躺著的玉璽,點點頭,道:“玉樓兄弟,後會有期。”
玉樓語氣一變,利劍般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七王爺,七王爺感受背心發熱,急問道:“不然如何?這玉璽你不交與本王?”
七王爺的盜汗順著臉頰流到了胸脯上。他囁嚅著道:“有……有這麼嚴峻?你地魔門……有多少人馬?”
七王爺一驚!麵上暴露難堪之色,看到玉樓手裡的木盒上漆著金狼,心道這木盒裡不是玉璽就是虎符,立即滿臉堆笑地伸脫手來,但玉樓拿著木盒站在那邊,笑吟吟地望著七王爺,並冇有要將木盒交給他的意義。
玉樓隻好告彆巴彥卓爾,與地瓜一道走了。
玉樓心道,地瓜真貪財,不過他說得也有理,本身不需求,莫非不能送給地瓜麼,歸正也就是順水情麵。
玉樓將本身在西海國的經曆說了一遍,巴彥卓爾既戀慕又妒忌,內心的那層酸意又湧了出來。
“不但是這玉璽玉樓不會交與你,你和古麗王妃隻好來世再做鴛鴦了,另有,西海國也將生靈塗炭血流成河,成為一座廢城,當然,你七王爺也就成了西海國的千古罪人。”玉樓嚴厲地威脅道。
朱邪圖龍哈哈大笑,道:“地瓜真會打快意算盤,不過呢,本尊既然將這寶馬賞賜給玉樓了,就是玉樓統統,隨你如何措置都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