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藥前輩,嗯,不錯,精力抖擻,樓兒,叔叔看看,嗯,長高了,長健壯了,該不是藥前輩喂樓兒吃了甚麼丹藥罷,長這麼快。”石夫一邊打量著玉樓和藥怪老妖,一邊笑道。
藥怪老妖道:“那日采藥時,玉樓發明的,那鶯歌的腿受了傷,也是玉樓用我所教的體例治好了它的腿傷。”
“本來如此,鄙人真是失敬得很,請藥前輩多多擔待些。”石夫心道,本來這藥怪老妖是天魔門的弟子,他此前隻是聽徒弟提起過,那天魔門的弟子均是魔道妖孽,個個喜好裝神弄鬼,因他們很少插手江湖中的事,究竟天魔門的弟子武功如何,很少有人見地過,是以天魔門就被蒙山了一層奧秘的麵紗。
“這個石夫不消操心,我天魔門的武功修煉一貫如此神速,那些自稱為王謝樸重的武林人士常常嘲笑我天魔門是魔道妖術,但那些自誇為武林妙手的武功在我天魔門的弟子看來,隻是不如三歲小兒也。”藥怪老妖說完哈哈大笑。
“叔叔,叔叔,快快醒來!”當耳邊傳來玉樓稚嫩的呼喊和藥怪老妖刻薄的笑聲時,石夫正在做一個好夢,夢見本身抱著一個仙顏的女子親熱,那女子的麵貌極是恍惚,既像璃兒,又像玉娘……
鶯歌看了玉樓幾眼,嘰嘰喳喳地叫幾聲,就飛到了玉樓的頭上去站著,玉樓道:“鶯歌下來,讓我又來畫你。”
石夫半天賦回過神來,他悄悄地撫摩著鶯歌的羽毛,笑道:“好好,真好,它會說話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