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依麗昏昏沉沉地睡著了,睡到半夜時分,俄然被一陣婉轉的洞簫聲驚醒了,表哥返來了?她當即鎮靜起來,漸漸地從床上爬起來,站在床前細心聆聽,那簫聲歡暢曠達,似是將堆積已久的思念全數開釋了出來,但是阿依麗卻俄然聽到簫聲間斷了,是表哥的咳嗽聲?他病了?還是受傷了?阿依麗倉猝推開門走了出去,值夜的阿花也被驚醒了,她披衣起來跟在前麵叫道:“蜜斯,謹慎受涼啊,你的傷……”
玉樓想,這阿依麗的脾氣定是被師兄慣壞了的,常日裡她要甚麼,師兄就想儘統統體例滿足她,以是纔會有本日如許的倔脾氣。
玉樓看到她嬌媚的麵龐,頓時就笑了,“對不住了蜜斯,剛纔是玉樓不好,我本不是吝嗇之人,但是對著那張粗糙的男人臉,就忍不住抱怨起來,這會看到你的真臉孔,怨氣就全數消了。”
“是麼?真好,表哥辛苦了,你快去安息罷,時候也不早了。”阿依麗淡淡隧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