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未落,銅陵關守將朱延壽已經來到了他的跟前,點頭說道:“那真是戰王的旗號,盧監軍不必思疑。”
“你!”
鐵家除了莫無言及他的妻兒外,蕭弘天下令全數清除,說實在話,他還是心太軟。
一支響箭飛過,嗖的一聲,插在了蕭弘天身前一尺之地上,箭尾還在地上不斷的顫栗。塔樓上的衛兵大聲喊到:“來者何人,報上姓名,不然,亂箭射死。”
五萬雄師,帶著一股滔天的氣勢,黑壓壓向北挺進,三丈高的中軍大旗上繡著一股龍飛鳳舞的大字——蕭。
這個時候,銅陵關大營已經近在麵前,十幾米高的瞭望塔上的衛兵已經動搖旗號,表示馬隊停下來。乃至有弓箭手籌辦開端放箭了。
楊寧的喊聲,中氣實足,大營中集結的兵士都已經聽的清清楚楚,他們早就聽聞戰王返來,前些日子,江州鐵家求援,守將大人正欲出兵,聽聞是戰王親身,便又命令回軍。可見,自家大人應當與戰王是一起人。
四大統領現在隻剩下莫無言一人了,他這會兒看著遠處的殛斃,如果幾日之前,他必定會為了鐵家,拚到最後一刻,但是當他麵對的是蕭弘天的時候,他放棄了,這並不是說他怕死,而是他不想成為蕭弘天的費事。
朱延壽搖了點頭,抽脫手中的長刀,然後一刀捅進了這名監軍的小腹中。
“大將軍,蕭弘天隻要五萬兵馬,而我大晉麾下何止百萬,今大將軍統兵二十餘萬,何懼一個蕭弘天。”一名賬下將軍,淡淡的說著。
楊寧前次大戰,受了些重傷,幸虧無事,於兩日前已經回到了江州。
“月英,將楊寧與嶽明叫來。”蕭弘天對著身邊,躬身服侍的吳月英說道。
兩人跑到蕭弘天身邊躬身說道:“王爺有何叮嚀。”
塔樓上的兵士細心看了看,固然不認得蕭弘天,但是蕭弘天的威名,倒是經常聽聞,躊躇半晌以後,終究挑選放行。
二十幾匹高頭大馬吼怒而過,這隊馬隊固然人數未幾,但是馬如蛟龍,人也神駿,氣勢如虹,帶著一股滔天的氣勢,清一色的棗紅馬,蹄聲如鐵。
跟著戰事的停止,越來越多的鐵家府兵已經陣亡,而江州的府兵倒是越戰越勇,當聽到他們跟隨的人,乃是蕭弘天之時,他們變的更加的狂熱,也隻要到了這一刻,統統人才真正的貫穿到,對蕭弘天的威名,是多麼的可駭。
正在此時,一名將軍蹬蹬的跑了上來。
朱延壽將長刀回鞘,號令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