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,柳夕又說中了他的費事。
柳夕姓柳,這件掛件正合適她戴,李明勇對這個外甥女也算是用了心。
柳夕神采也當真起來,莫非是哪位同她一樣不利墮入末法天下的同道?
“那一線朝氣應在西,讓我一起往西,朝氣或可不滅。”
柳夕一愣,奇道:“另有人對你說過?”
李明芳一如既往的霸氣。
“那人是誰?”
“你有多少,全給我。”
“姐,夕夕功課要緊,我來洗碗。”
李明芳在她背上不輕不重的打了兩下:“不是你洗,莫非是我洗?”
李明勇攔住了李明芳的家庭暴力,深深的看了柳夕一眼,對她說:“你是第二個對我說這話的人,並且幾近一字不差。”
識時務者為豪傑,李明勇接下了活計,擼了擼袖子就開端清算碗筷。
“我問他,要西行那邊?”
一人計短,二人計長。
“小舅,這東西你那裡來的?”
柳夕點點頭。
柳夕眼神發亮,彷彿看到了歸去的但願。
但是柳夕完整疏忽掛件的形狀,她隻在乎掛件中包含的靈氣。
柳夕饒有興趣的看著李明勇在灶台上洗碗,俄然感覺這個天下挺成心機。不消柴禾就能燒火,冇點蠟燭,頭上的燈比富朱紫家的夜明珠還亮。
起碼,她也能漸漸規複修為,有自保之力。
或許,她有歸去的體例了。
至於到底能賣多少,那就要看發賣職員的忽悠功力和主顧的愛好程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