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夕聽著聽著，神采垂垂嚴厲起來。

你能設想一個兩三歲的娃娃義正言辭，滿臉當真的經驗白頭髮白鬍子的爺爺時的畫麵嗎？

說好的好朋友呢，說好的好姐妹呢？

“永久的第一名。”謝柔佳神情語氣儘是崇拜：“不管是甚麼學科，不管是甚麼項目，他向來冇有得過第二。”

那老爺子的表情估計和柳夕是一樣一樣的。

“……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暢，楚師兄你懂的。”柳夕持續編，心想你總不能持續問下去了吧。

至於嗎？

謝柔佳很嚴厲，說話的語氣很當真。

“龍傲天？”柳夕問。

活了好幾百年的老妖怪柳夕，現在表情非常龐大，的確一言難儘。

柳夕一頭霧水，看著神情分外衝動的謝柔佳，有些不曉得說甚麼好。

“停，你就直接奉告我他是誰吧。另有，那甚麼操行分是甚麼鬼？”

修道界曾經有位飛昇的大能劍修留下過一句話：唯有極於情，故能極於劍。

……

少女，你真的夠了。

第一個感受是高，這小子的身高起碼有一米八，身材均勻，手腳欣長。

“師兄，甚麼事？”

她記得她在課桌裡看過的十幾本小說內裡，老是有一個叫做龍傲天的奇男人，自帶配角光環。一起輕鬆碾壓各路牛鬼蛇神，讓敵手痛哭，讓少女懷春，天下都環繞著他在轉動，四海以內皆他媽……

謝柔佳聲如蚊蠅，細不成聞。

柳夕：“……”

“夕夕，你如何能不做課間操呢，楚師兄都不歡暢了。”謝柔佳小聲抱怨道。

能讓謝柔佳聽到聲音就害臊的男人，柳夕還是多少有些獵奇，便細心打量了一番。

因而謝柔佳的臉更紅了，耷拉著眼皮，連正眼看男生一眼的勇氣都冇有。

“甚麼意義？”柳夕不解。

日了狗了。

少女，你夠了！

楚彥秋一本端莊的從身後拿出一個條記本，翻了翻說道：“你明天做體操時俄然跑了，明天乾脆冇來，來由是甚麼？”

幸虧這時，一把清越的男聲突破了難堪的場景，挽救了無語凝噎的柳夕。

楚彥秋悄悄蹙了蹙眉，那雙清秀的眉頓時如春山含愁。明曉得柳夕十有八九在扯謊他的確不便利持續問了。

柳夕聽著謝柔佳低柔的小女生調子，隻覺胳膊上炸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
身外門派內門弟子的他，是最賣力的內門弟子。

身外門派真傳弟子的他，為門派做的事情比掌門做的還要多還要好。

“我身材不舒暢。”柳夕睜著眼睛說瞎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