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然前，她才驀地想起，不是說這個褚先生有些跛腳嗎，如何方纔一點都冇看出來……

因有些逆光，她並未看清來人的長相，腦中卻閃過“道骨仙風”四個大字。

陸芊玉抿著嘴想了半晌：“我們也去讀書啊！就像在河南江先生坐館的時候一樣！”

“聽清華那意義，應當和先生的程度乾係不大。”陸亦鐸說得含蓄。

陸清容本想再說些甚麼，但看到一旁的尹子昊在向她使眼色，又早就傳聞這褚先生脾氣古怪，便冇有再對峙，悄悄退出了西配房。

用過飯剛一從正屋出來，陸清容的手臂就被陸芊玉拽住不放。

陸亦鐸又彌補道：“並且這位褚先生曾是現任內閣首輔冀大人的門生，聽清華的口氣，似是比其他門生同冀大人的乾係更加靠近。並且這褚先生脾氣也古怪，就是不肯坐館，我看這自古能人多古怪……”

陸呈傑趕緊上前，恭敬地向先生行了禮。

“女學要等後日纔有課，明天我們先去孃舅家，好不好？”陸芊玉略頓了頓，“去讀書的話，午餐也是在孃舅家用，對吧？”

陸芊玉主動要求去讀書，這實在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。

“應當是吧。”陸清容有些哭笑不得，實在不知該說甚麼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