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亦鐸連連點頭,倒是說道:“明天孩子們都在,還是悠著些的好!”
“不住,每天都是晨初過來,入夜之前歸去。”尹清華倒是很承認這位先生的才氣,“他固然脾氣有些孤介奇特,但學問和經曆都非常短長。屏茹在信中說你們此次並冇有帶著西席回京,既然傑哥兒籌辦本年了局,我看不如就過來和子昊一起讀書吧!”
“唉,不提這些了。”尹清華搖了點頭,接著說:“你們好不輕易纔過來一趟,本日我們必然要好好喝兩杯!”
陸亦鐸想了想,又彌補道:“你也不要太在乎這些。將來二皇子如果能忠心幫手太子,有所作為,他日不管皇上還是太子,都不會忘了你們的功績。”
尹清華也不辯駁,俄然又想起一事:“提及孩子,我另有些奇特,傑哥兒自小就善於讀書,如何到現在還是個童生,不讓他去插手院試?”
陸清容姐們三人仍舊坐在廳堂中吃點心。
顧氏見恰好提到陸清容,狀似隨口問道:“清容本年也有十一歲了,你可有為她說親?”
“冀大人曾跟我說過,給二皇子講學並不是件輕易的事,定要節製好一個度,既不能有所怠慢,也不能操之過急。”
“這是我的主張,為了這個,他母親也冇少抱怨我呢,說我既想等傑哥兒有了功名再說親,又耗著不讓他去插手院試……”
顧氏微微一笑:“清容是個懂事的,天然不管帳較這些。”
陸呈傑和尹子昊領了煦哥兒去院子裡玩。
c
尹清華提及這個先生也非常無法,“學問倒是一頂一的,當年也是兩榜進士出身,可惜厥後不測傷了腿,走起路來有些跛腳,不能再退隱。他來做西席,還是冀大人給我保舉的,傳聞當年也是冀大人的弟子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顧氏見她的說話的模樣也很欣喜,“看明天那幾個孩子,跟你非常親熱的模樣,我這內心也替你歡暢。都說後母難為,你能做到這份上,實在是不易。”
“皇上如此行事,應當也有他的事理。”陸亦鐸倒是感覺這也無可厚非,“畢竟家無二主,國無二君。既然早就立了太子,且太子又深得皇上正視,那其他皇子太出挑就一定是件功德了。
“那不住在你這兒嗎?”陸亦鐸有些不解。
陸亦鐸聞言深思了半晌,才緩緩開了口:“若說是太後孃娘不喜好二皇子也就罷了,畢竟太子殿下娶了吳氏女,現在皇長孫身上又有著吳家的血脈,但皇上莫非也不想看到本身的兒子有出息不成?”